这对姐弟也不知是造了甚么孽,这辈子又做了姐弟。

“你,甚么意义?”花含香看她。

花含香发明了,正要发飙,就听她一拍大腿:“我有体例。”

“想体例把这个祸害姐姐弄走,弄的远远的,不就行了吗?”阮灵说道,“我不信你想不到这个别例。”

阮灵拍拍花含香的肩膀:“要说最惨的人,不是你,是沈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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