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内心清楚就行。”
“真的不想?”裴殊在她脸颊狠狠咬了口。
“刚好这时候,在府城述职的杨县令突焦炙病,我就要了这知县的职务。”裴殊说道,“皇上是刻薄之人,见我偶然留下,也就应了。我一向留在都城,拿到吏部的盖印文书后,才快马加鞭返来,一返来就传闻你娘家出事,又先去了趟朱家查了查。这才过来。”
明显是舟车劳累,多日没有好好歇息的原因。
“嘴上心疼不算,你得做出点实际施动。”裴殊把一张俊脸凑过来,嬉皮笑容道,“来,亲为夫一下。”
“你这是心疼我吗?”裴殊似笑非笑道。
“叫你等急了,我该再快些。”裴殊拥着她,轻声说。
“对。”裴殊笑道,“长白中了进士二十八名,我做知县后,他也求了县丞之职,跟我一道返来了。”
“你抗旨了?”
阮灵昂首看他,发觉他固然精力奕奕,但却风尘仆仆,眼底另有青色。
阮灵吃痛,捶他一下:“你还真咬!”
阮灵记着了此中几个衙役的长相,说道:“阿殊,这些衙役都是老油条,你今后可要重视一些。”
“你这么想我,如何现在才返来?外头如何又传你落榜了,出事了?”阮灵连续串的诘责,“我都快担忧死了……”
裴殊眼睛一亮,抱住她:“你真的担忧我?”
“我晓得他们做的事,我会替你和岳父岳母出气。不过现在不说这些。”裴殊悄悄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向本身,轻声说,“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吗?”
沈长白见状,轻咳一声,说道:“那甚么,我得先回家去看看,免得我爹娘担忧。你们持续,持续。”
“县丞?他如果留在翰林院,会更有前程吧。”
“倒也没有。”裴殊笑道,“皇上美意留我在翰林院,我回绝了,皇上心中不快,就罚我在宫中抄书三日。”
“阿殊,你辛苦了。”阮灵轻声说。
幸而这天子刻薄惜才,如果碰到个脾气暴的天子,他敢抗旨,说不定一刀把他给砍了呢。
“我此次可一天都没担搁,”裴殊苦笑道,“我考完后,等放榜,放榜后又插手殿试。中了状元后,皇上要留我在翰林院做事。我天然不肯意留下。”
这还在公堂上呢。
阮灵恍然:“难怪外头传你触怒皇家犯了事呢。本来是如许。”
“他呀,八成是舍不得花含香呢。”裴殊笑道,“在内里就整天念叨,说中了以后,返来就要去刘家提亲呢。他现在已经有了功名,想必刘家更情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