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娘吧，锦姐儿，娘很悔怨，很悔怨，你祖母如果晓得――”
“老爷，锦姐儿。”柳氏俄然昂首，她摸了锦姐儿，对着老爷：“我们的锦姐儿。”
“老爷。”柳氏看向老爷。
说不出来。
“……”
比及人出去，她低头，把额头放在锦姐儿的额头上。
“夫人。”没有退下去的丫环婆子看着夫人的模样，听着夫人说，听到内里的脚步声，转了一下头。
“胡说甚么。”
柳氏晓得阿谁犯了错的猫在哪，她记在内心，这些人做了甚么。
“……”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无声无息（五更）[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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