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边说，一边持续往火盆里投试卷，和原版的答复一样，看着红红的“100分”消逝，变成灰烬，一点都不心疼，仿佛烧掉的只是无足轻重的东西。
红彤彤的火光映照下，是万长胜稚嫩的脸，她正捧着一摞纸，一张一张的往火盆内里投。
“阿胜，是我，老爸返来了，快来开门。”内里说话的是一个男声。
“我上个月就听老爸说你要过来，一向盼着你来呢，从你那年去从戎，我们已经八年没见了……对了，你哪天到的？”万阳问，显得很热忱。这几天都没回家，天然不清楚家里的环境。
刘建明心中起疑，拿了件笠衫套上，循着气味，来到厨房边的杂物间。
万阳一根接一根的抽，抽到全部卧房都被烟雾覆盖，低瓦度的节能灯四周是一圈一圈淡蓝色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