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伉低下了头,从染黑的那天起,早就有晓得迟早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
四周静悄悄的,黑暗中,除了杂草,没有任何的灯光与人活动的迹象。
带着防弹衣,枪械,买卖不是毒品就是军器。
“我现在窜改地点了,”阿刀在电话那头说道,“立即来尖沙咀,七号船埠堆栈,限一刻钟以内,迟了,你只能给你女人收尸了。”
“那我们……”阿伉游移了起来,不晓得是不是遵循这个计划来做。
四周连个鬼影都没有,黑漆漆的除了星光,只要远处海滨不夜城的灯火。
阿伉皱着眉头,“老迈,你怕输给他?我们一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狠的凶犯我们都干过,大不了还像平常一样……”右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纪少群点头又点头,“阿刀那小我生性谨慎,狡猾多疑,他怕我们设下圈套伏击他,因而临时窜改地点,限定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