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走了一半。
阿一本来膀胱就涨得难受,腹部又挨了一脚,再也忍耐不住,一泡热尿全数撒在了内裤里,浸湿了一大块,模糊能看到不雅之处,积累了一整天的尿液顺着腿弯滴在地板砖上,收回一股非常难闻的气味。
“我想做甚么?!”崇金握动手枪抵住阿一的脑门,阴恻恻的道:“混蛋,还敢出售我?你觉得这里不是金三角,不是我的地盘,我就不敢动你?说!为甚么勾搭警方坑我?!你是不是‘鬼’(鬼暗指卧底)?!”
“哎呀,我的头好痛啊……”
两名部下屛住呼吸,上前把阿一揪了起来,拖到崇金的面前。
两名部下方才调休。
阿一是老江湖,天然明白道上的这个铁律,也猜到明天必定必死无疑了。
买卖的时候是鄙人午,而现在天都黑了,时候早就畴昔了,茶都凉透了,统统都晚了。
“哎呀,妈呀……昨晚嗨得太猛了,我这肾不会废了吧?”
“糟了!我如何把买卖这么大的事情给健忘了?!我特么真该死!被我的下半身害死了!”
也难怪,睡了这么长时候,早已蓄满了陈年积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