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小福宝像是受了惊,身枪弹了一下,用力点头,想打手语又想到沈雾看不懂,只能冷静放动手。

小福宝点头,他浑身高低甚么都不剩,有没有其他东西一看就能看出来。

“你看到了,许氏待我多么刻薄。裴谨言对裴显好便罢了,许氏既然不喜好本宫,有何来由对裴显好,她合该更痛恨我给裴谨言戴了绿帽子生下的这个儿子。”

饭后,她坐在镜台前拆着头上的朱钗,铜镜中的人神情凝重,沈雾本日之以是对那孩子那么好,实在也是因为遐想到了她那下落不明的孩子。

之前的哥哥姐姐就被打死了。

“这奴婢也不知,不过那四个孩子穿得比小五好多了,像是不同对待。奴婢真想不通,小五长得那么标致,他恰好就不给小五好衣裳穿,您不晓得,小五身上全都是伤,鞭痕,烫伤,哪哪儿都是。”

流心:“奴婢都记得啊。那天公主俄然早产,府里高低手忙脚乱,太医说小公子胎位不正,有堵塞风险,公主疼了近四个时候才生,成果刚生完就血崩,奴婢快吓死了!如果不是有……”

沈雾手指缓缓缩紧。

男人斩钉截铁道:“对,我就是他爹。”

要如何让她信赖,她一腔热血给了一个孽种!

上完药,沈雾擦了擦手心,“时候不早了,要不你在这儿住一晚,明日再走?”

“那以后呢?孩子如何安设的?”

“没用的东西!叫你扒东西现在学不会!多好的机遇!奶奶的!今晚别他妈用饭了!”

小福宝猖獗打动手势,不顾脚还疼着一瘸一拐也要往外跑,小脸煞白。

她抱起小福宝,扬声叮咛侍女筹办热水。

“是这儿吗?”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男人破口痛骂:“甚么时候了竟然才返来!小牲口,不想用饭了!”

这儿是北郊最偏僻的一处街巷,住的都是些三教九流人士,流心一起皱着眉避开那些不怀美意的目光,来到一处门外。

她被许氏换走的孩子,现在在那边,是否也和那孩子一样,衣不蔽体,食不充饥,或者……他还活着吗?

流心震惊不已,声音忍不住放低:“可许氏如何敢这么做!何况如果真的,驸马……裴谨言他岂不是在外有——”

“奴婢这就去把许氏抓来拷问!”流心这孩子肝火上头,顿时就冲要出去,沈雾一把将她拽住。

她看看男人,又看看小福宝,如何看他也生不出小福宝这么敬爱的儿子啊!

流心并未重视,她讨厌极了男人看她的鄙陋眼神,退了一步说道:“我先归去了。小……五?今后我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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