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得,你看我,又把话题扯远了。是如许的,厥后我不是伴随那位被我撞了车的车主去4S店了吗?成果保险公司又来了一名定损员,但是那位定损员对我们说:你们鄙人面歇息吧,我和4S店的人检察了丧失环境后再说。我想也是,归正我是投了保的,丧失多少保险公司就赔付多少,前面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只不过是要让我先付钱,等保险公司赔付下来后就会把我赔付的钱打到我银行卡内里去的。以是我也就没有再管了,然后和阿谁车主一起去到了4S店的歇息区内里喝茶看电视。成果在那处所坐了一会儿后我俄然想上厕所了,因而就分开了歇息区,当我从厕所出来后俄然想起去看看他们把定损的事情办到甚么程度了,因而就找到了维修车间。我出来的时候那位定损员正蹲在地上,背对着我的,我看到他和一小我正在看着已经拆卸下来的受损车的车灯,那小我在问定损员:这车灯是好的,如何办?阿谁定损员说:你用锤子敲一下,敲内里,内里是已经照过相了的,看不到破坏。因而别的那小我就拿起锤子开端砸车灯的内里。这下我顿时就明白了,仓猝就悄悄从那边跑了出去。”
我仿佛明白了,但却有不完整明白,因而问道:“他们在干甚么?为甚么要那样做?”
她说:“很简朴啊。那位保险公司的定损员和4S店的人是勾搭在一起的,归正都是由保险公司全额赔付车损款,以是他们当然就会多报损啦,很较着,那位定损员和开端到现场来的阿谁保险公司的人也是一伙的,大师都伙同4S店的人挖保险公司的墙角呢。冯主任,你说说,现在如何变成如许了?”
她说的对,实在我喝茶是不大讲究的,并且也喝不出茶的吵嘴来,以是就从家里随便拿了一盒茶叶到了这里。而我家里的茶叶都是林易替我筹办好的,当然是好茶了。
随后我们还闲谈了一些别的的事情,主如果我向她先容科室内里的根基环境,包含副传授以上职员的大抵脾气、特长甚么的。同时也对她讲了科室专业技术上展开的一些环境。总之,我们明天的说话很调和,并且我也重视到了,她在我面前还是比较客气的,不过她的客气只限于不卑不亢的状况。
“行。”她承诺得很快。
不过我感觉本身面前的这个女人仿佛思惟太超脱了些,老是说着、说着就会跑题。因而仓猝提示她道:“再好的茶不都是拿来喝的吗?乔主任,厥后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