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蛰帮她将睡袍拉了拉,然后将她的睡姿改正了一下,不让她碰受伤的膝盖。
男人的身子蓦地就生硬起来,气味沉了几分,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按在她的颈后,吻上了心心念念的红唇。
在瑞士的那几年,谢惊蛰也经常如许做,那算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爱情期。
他的确丧芥蒂狂,如何能欺负喝醉酒的她,让她做那种事情,恰好她不但做了,还满身又哼哼又撒娇的。
真的好吵。
最后耳边都是男人低喘的声音,一遍各处喊着她的名字。
“那换你压着我?”男人的目光微暗,松开她的小手,然后换了一个姿式,让她趴在本身的身上。
谢惊蛰愣了一下,问道:“我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