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光现在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惶惑不成整天。在他看来,他固然有错,即便是降职,只要还能留住一官半职,他才不会被人随便踩踏。但是,艾书记还会给他这个机遇么?
“你家也被偷,那会是谁做的呢?”李大光皱起了浓眉。
“要不,我们先告发他,把他拉上马,那我们就安然了。”杨雨泽说。
基层派出所的差人,常常和街头小地痞打交道,一来二去,都熟谙了,有的还成了朋友,闲时也会插手一些饭局,偶尔会从小地痞们手中拿一些好处,对于熟谙的小地痞犯事也会睁只眼闲只眼。换句话说,这类事情各地都有,很平常。
“告发他甚么?他家里的那些财物,说不定早就转移走了。我们无凭无据的,谁会信赖我们说的话?”李大光摇了点头。
杨雨泽没好气地说,“我也觉得是你做的呢。”
……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艾书记把本身的屁股擦得差未几了,也无惧李大光、杨雨泽两人和他鱼死网破了。
“李队长,你的意义是说,艾书记要整我们?”杨雨泽问。
“你说得没错,如果是艾凡找人做的,那艾书记想必也晓得。现在我们拿到的财帛又被他拿走,那我们了也就没有了证据,接下来,我们就费事了。”李大光低头沮丧地说。
“他管政法口,是市委带领,捏死我们这类级别的人易如反掌,哎呀,我如何没想到艾凡会来这一手呢?”李大光懊悔地敲打着本身的脑袋。
想来想去,李大光在走头无路之下,一天上午,他鼓足勇气,走进了罗子良的办公室……
“李队长,如何做?我听你的。”杨雨泽顿时表态。
正所谓唇亡齿寒。杨雨泽一死,李大光大惊失容,慌了手脚。从一个差人的角度来讲,他以为杨雨泽的死,并不是偶尔,也不是偶合。本来,他对杨雨泽当初对钱款动了手脚的事情很活力,以是才没有和他筹议对于艾书记的事情,有点袖手旁观的意义。但现在看到杨雨泽的了局那么惨,心也凉了。
“谨慎点吧,看看环境再说。”现在李大光对杨雨泽有了隔阂,以是不肯意多谈了。
一天早晨,他在一家酒吧里喝得酩酊酣醉,又刚好酒吧里起了抵触,两伙人大打脱手,最后,杨雨泽莫名其名地卷此中,被人捅了一刀。送到病院后,没有抢救返来。
“李队长,先感谢你信赖我,我家里明天早晨也被偷了。从你说的环境来看,只不过当时我老婆不在家,如果在,他们一样的会抢。这类伎俩,和产生在艾书记家的环境一模一样。看来是艾凡也依葫芦划瓢,也采取了这类体例。”杨雨泽阐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