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江超手里的那几本帐本呀。”丁志飞压住火气说。
他走到关向东的身边,用谙练地用两条布带重新绑住关向东的双手。然后拽到审判室一角。
“我问你,明天早晨的事情你有没有向创辉技术培训黉舍的王校长提起过?”丁志飞又问。
丁志飞关了门,走畴昔坐在桌子前面,咬牙切齿地问,“关向东,帐本呢?”
江超就如许被囚禁在了派出所。
关向东直接就傻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本身会沦落到这类境地,就对丁志飞说,“姓丁的,你敢循私枉法?你敢刑讯逼供?你明天整我,看你如何结束?”
丁志飞这么一说,关向东也无语了,毕竟他本身屁股不洁净,上不了台面,只好转而要求道,“丁所长,真的是你曲解了,我真的没有拿帐本。我发誓,如果我关向东拿了创辉黉舍的帐本,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
吊得也不高,只是双脚刚好离地,就算立起脚尖也碰不到空中罢了。
审判王曼玉很顺利,丁志飞很对劲,他要把放火案办成铁案。通过这个案子,他才有借口和来由拘押关向东,再从关向东的嘴里清查手枪的下落。
“没话说了吧?你是一个女人,养尊处优,我也不想用一些过激的办法,你还是自发一点把过程说清楚,争夺主动,我能交差就行。”丁志飞说。
如许做的目标,毫不但仅是为了调查放火案的事情,而是丁志飞怕江超把他丧失配枪的事情说出去。
“帐本,甚么帐本?”关向东感遭到莫名其妙。
审判室里除了关向东以外,另有那名和丁志飞一起去设伏抓人的辅警在。
“江超不是被你们抓到了么?你们没有从他身上拿到吗?”关向东惊呀地问。
王曼玉听到江超和关向东都在派出所,晓得事情已经瞒不住,顿时花容失容,萎了。
“是,所长。”辅警站了起来。
“你阿谁创辉技术黉舍财务室着火,莫非不是你让江超放的吗?”丁志飞问。
“那就是了。第一,没有人晓得那几本帐本的用处,第二,没有人晓得我们在阿谁位置。除了你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候以外,找不到第二小我来。”丁志飞阐发说。
“拿到了,但你派人从我身上劫走了。”丁志飞盯着他说。
回到所长办公室坐了一会,江超的笔录也做完,被带了过来。说些甚么,都是丁志飞叮咛过的。对江超来讲,所长让说甚么就说甚么,不影响到本身就行。再说,他欺诈讹诈的把柄已经捏在丁志飞的手里,也容不得他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