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件事情,李培用不但获得了八万块钱的好处费,还交友上了省纪委的贺主任和省扶贫办的潘处长,对于他一个小小派出所长来讲,那但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获得的功德。固然有些风险,但他握着这两个官员的把柄,就像信誉卡一样,随时能够变现,今后获得的好处和好处也就不成估计。
“哦?有甚么不对的处所吗?”李培用还在装傻。
“是呀,是呀,是呀,有点事情要费事李所长了。”潘勇仓猝拥戴。
悄悄坐在审判室里的余红,面无神采,波澜不惊,没有了慌乱,也没有了惊骇,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三小我。无欲则刚,充分解释了她此时现在的表情。如果换作之前,面对这些道貌岸然的官员,她必然很严峻,有些手足失措,但现在,在她眼里,面前的人,一个比一个脏,一个比一个无耻,她都不屑一顾。
“你们真的能让我的弟弟不受扳连?”余红终究抬起了头,她所牵挂的,就是家中父母和这个弟弟了。
“不过,只要你服从我们的安排,你的兄弟不但无罪开释,而你,也不消去死。不过就是坐个二十来年的牢,当时候你就四十出头,日子还长着呢。”李培用接着说。
“李所长,余红的兄弟余虎并没有参与杀人,只不过帮她姐埋葬了一下,我们能够在这个事情上做文章,以她的兄弟为前提,我想,她会承诺的。”贺茂文很有经历地说。
“呵呵,这一点,我当然信赖李所长。不过,我想问一下,阿谁凶手说了她的杀人动机了吗?”潘勇问。
余红只是昂首看李培用了一眼,然后又垂下了眼睑,无动于衷。哀莫大于心死,结局既然没法制止,也没有甚么要说的。
果不其然,余红在供词中,一五一十地说了本身遭受的统统颠末,说得很详细。包含苗木场里的暗里买卖和贺茂文变态得像狗一样的行动。如果这个供词交上去,两人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我们是为了永发苗木场那件命案来的。”潘勇直接说。
“我们想让她窜改供词,还但愿李所长能共同,重新录一份。”贺茂文也不坦白。
贺茂文和潘勇就挤在一起看。看着看着,两人头上的盗汗都冒了出来……
看到两个省委省当局大院的官员来找,近四十岁的李培用一点也不奇特,换句话说,他正在等着他们呢。从杀人怀疑犯余红的供词中,就多次提到了这两位官员的名字,他等在考虑着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