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凝和李布姐弟二人,就把酒菜都端了出来,看他二人的神采多少带着几分不安闲,邢烈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
“哎呀,邢大夫,真是太感激你了,要不是你,我老李家非要绝了后不成!”中年男人赶快站起家,对邢烈客气一番,接着推搡着女儿说道:“小凝啊,快去加一副碗筷,再把酒拿出来,今晚呀,说甚么也要和邢大夫好好喝几杯!”
又前后踹开两个小镇住民家的门,在每一户都见到了被供奉的五官王的画像后,邢烈这才对劲点头。
见此一幕,李二斗拍案而起,痛斥道:“邢烈,你别过分度了!”
李凝说完,拍了拍并不算矗立的胸脯,暴露几分后怕的神情。
这时李凝巧笑嫣然的上前,坐在邢烈身边,端起酒杯说道:“父亲说得对,邢大哥,起码也给我们一家酬谢你的机遇呀。”
邢烈说完,也不睬会晤色惊变的几人,食指缓缓发展出骨质利爪,悄悄一勾,李凝的衬衣衣扣和胸罩全被挑开,一对笋形的酥胸顿时弹了出来。
“邢老弟呀,估计我这对后代也和你提及过了,我们蜡像镇从傍晚直到天明,这段时候很不承平,我看你今晚就不要走了,有啥事明儿个再说。”
“我、我不懂你是甚么意义。”李聆听闻邢烈的话,本来推搡着的行动也变得一僵。
“来,我也就不叫你邢大夫了,那样太外道,不嫌弃的话我就喊你一声邢老弟,我叫李二斗,你叫我一声李老哥,咋样?”
邢烈笑了下,说道:“因为镇上的住民欲擒故纵的戏份做得有些过甚了,因为这对姐弟要留下我过夜的企图太较着了,因为你们身上都有冲涮不掉的血腥味,因为我在蜡像馆里除了蜡像底子没见到任何你们口中所谓的绑人的打手,因为你们信奉剥皮天国的五官王,因为我没见到金媛,因为我看到了很多镇民写下的条记,这些,莫非还不敷吗?”
“好,既然你不肯意喝,那就算了。”
邢烈也不客气,直接进入房间,不过目光却逗留在一其中年壮汉身上。
很快,门开,李凝看到邢烈后,脸上闪过一丝惊奇,紧接着规复普通,赶快笑着说道:“本来是邢大夫,快请进,我们里边说话。”
不过邢烈仿佛并不在乎李二斗和李布二人的不满,伸出一根手指,在李凝那并不矗立的胸前游走起来。
分开蜡像馆后,已经是进入这个任务天下的第二天傍晚了,邢烈随便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并没拍门,直接一脚把门给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