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哈腰,捡起门闩。
高氏换了一身衣裳,端坐在炕上,对凌世华说,“你明儿上早朝,御史弹劾威远侯时,你甚么话都别说,让威远侯抵赖。皇上问你话时,你就沉默个几息,再说威远侯说得对,我就是伤着个手,没需求小题大做。是我心肝脆弱,听不得别人歪曲,等散朝回府,再经验管束我。”
这个贱人!
“白薇,我是阿遇的娘……”
常氏吓得神采惨白,真的让高氏去告,闹到御前,丢尽威远侯府的脸面。
沈遇神采冷冽,让含绿起家,请太医给沈晚君诊脉。
含绿在一旁冷静垂泪,担忧的不可。
常氏扫一眼看热烈的世人,不由吞咽一口唾沫,她不去庵庙,便是假仁假义。
高氏嘲笑道:“阿遇最是孝敬的孩子,他为何不去威远侯府,你们内心真的没稀有?我是念在阿遇和阿晚的情面上,给威远侯府留一点脸,你们既然不要脸,我也不必客气。”
对上白薇的视野,凌世华咳嗽一声,端着茶喝几口讳饰。
高氏笑眯眯地说道:“你不消担忧,我的手没事,不恐吓恐吓常欣云她真当我们是纸糊的!”
内心急得上火,当即要跪下。
将军府。
论起夫家身份,常氏夫家身份高太高氏,可高氏有诰命,常氏没有!
白薇看着嘴角直抽抽,想给高氏竖个大拇指。
高氏似笑非笑道:“常氏,我若没有记错,你的出身也不高。照你的说法,那该威远侯将你休了,或者将你贬为妾室,阿遇或许才会顺服你们的情意。”
她若真的做的有说的这般好,绝对做不出将侄女奉上姑爷的床。
“我去看看!”白薇也不放心,当即赶去将军府。
高氏比她更快一步,死死握住常氏的手,往肚子上一按,奇妙的松开常氏的手,狠狠跌倒在地上,睁大眼睛,错愕的看向常氏。
可高氏手脚快,她先摔着了,旁人都亲眼‘瞥见’了,那就是她的错!
有错的人本来就是威远侯,而威远侯为了开罪,天然会辩论一番。
高氏神采阴沉如水,威远侯的人,都是恶心人的玩意,不要脸不要皮!
凌世华赶紧过一遍,让高氏看看演技过不过关。
白薇讽刺一笑,“我像是在开打趣吗?”她踢一踢门闩,“需求我帮手吗?”
这一根门闩仿佛敲在常氏心口,她吓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