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仿佛每一次都是分歧的。

指尖擦到他脑后结痂的伤口,她心下一疼,谨慎地将手指探畴昔,悄悄地抚过他的伤口。

“我是说内脏,你想哪去了?”

她坐在操纵台上,高度刚好与他相仿,他不再调侃,而是缓缓向她靠近。

因为罕见,也更加诱人。

悄悄地唇咬,仿佛是在抱怨她不似其他女子多情,又舍不得用劲,并不让她感觉疼,反倒在她的心湖上撩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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