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爹爹绝对没有阿谁意义,他只是一时情急之下才打了姐姐,你别怪爹娘,要怪就怪我吧,当年的事情我也有任务,若不是爹娘收养了我,那羽士说我有福分,能给府里带来好运,我也不会抢走了姐姐属于你的宠嬖啊!”
“姐姐,现在您已是王妃,高高在上的身份摆在面前,我们不敢逾矩,但是mm与裴郎是至心相爱的,莫非你忍心看着裴郎被王爷惩罚,你忍心看着裴府式微,mm守活寡,而爹娘和叔叔伯伯嫂嫂们长跪不起吗?”
如此大的罪名,他荣栩能有几个脑袋够砍。
沈婉宁内心的一根弦松了下来。
二人默契对视一眼,仿佛认定了沈小满会软下心来。
这一刹时,沈小满只感觉浑身怠倦,抿了一口热茶,淡淡开口,“演够了吗?演够了那便开端吧,恰好各位长辈们都在,那便劳烦大伯父做个见证人吧。”
“你,你血口喷人!”
荣栩缓缓蹲下,手里拿着鞭子勾起沈勇的下巴,“王妃顾念亲情,留你们一条命,我双面罗刹可不会,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到底要不要开宗祠除名。”
唯独裴玉渊一点点掰开了抓住他衣角的手,神采乌青。
可现在,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声音虽小,却落入了站在一旁裴玉渊的耳里。
但裴玉渊偶然仕进,只一味的爱好风花雪月,吟诗作画,毫无长进心,现在的侯府早已亏空,靠着几间商店和田庄的支出底子养不起侯府几百号人。
裴玉渊更是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她。
“圣上耳根子软,如果再一次重用荣栩,那裴府离抄家摆布不过一句话的事。”沈婉宁小声嘀咕着。
她可未曾上过沈家的族谱,沈勇又该拿甚么来除名呢。
殊不知,二人的行动被沈小满不动声色的尽收眼底。
天亮了,沈家也是时候该抄家放逐了。
沈勇心底里莫名升起一股庞大的滋味,好似心被掏空一块,浑身难受。
世人纷繁点头。
“玉渊,知错,还请王爷宽恕!”半晌,他终是低下了头。
沈婉宁眼眶通红,眼里的泪水在打转,楚楚不幸的模样让沈勇和王氏不由得心疼了起来。
闻言,裴玉渊如鲠在喉。
他喃喃着:“守活寡……”
难不成沈小满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告饶吗?
她在府中的日子本就艰巨,婆母瞧不上她,裴玉渊又是个只会和稀泥的,如果再惹怒了荣栩,她在裴府的日子只怕是要如履薄冰的,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