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啊!是我北朔有眼无珠,冲犯了大秦,求陛下开恩!”北朔王叩首如捣蒜,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北朔王庭的毡帐旁,北朔兵士们面色惨白,看着如潮流般涌来的大秦军队,双腿发软,有的乃至直接瘫倒在地。
那兵士将王冠扔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上几脚。“就凭你也配称王?不过是我大秦脚下的蝼蚁!”
听到秦丘的惩罚,两人大声领恩,不但没有不平,反而非常的高兴,以为秦丘的奖惩还是轻了点。
秦丘站在王庭的高台之上,俯瞰着这片被征服的地盘,心中感慨万千:来都来了,再往西边打打呗。
大秦士卒们骑在顿时,肆意地笑着,还不时用马鞭抽打那些贵族的后背,“走快点,没用饭吗?”
大秦军队所到之处,统统大朔牧民无一不跪地告饶,胆敢有昂首者,枪毙。
“照你们这么说,朕是不是必须带一百人去才算有面子啊?”秦丘拉着个脸,非常不欢畅,“我大秦兵士的性命,是你们争功绩的东西吗?你们带三百人、二百人能包管零伤亡吗?如果有一个大秦兵士是以丧命,你们是不是要偿命啊?!”
更有乃至,指着北朔王说:“你,带着你的臣子们,当众自扇耳光,扇到本大爷对劲为止!”
狮子搏兔,亦用尽力。
此时随便一个大秦的兵士都能够随便欺侮大朔的王。
北朔王在王庭中来回踱步,脸上尽是焦炙:“这可如何是好?大秦的进犯就如同神罚。不对!是恶魔!大秦的军队如恶魔般可骇,我们该如何抵挡?”
兵士们像是打猎的猛兽,只要发明北朔兵士的踪迹,便毫不踌躇地扣下扳机。
于亭震和万不言听到秦丘的话,立马也明白了这位爱兵如子的天子的意义。
很快,大秦军队便到达了北朔王庭,一起之上底子没有碰到任何算是抵当的打击。
草原上,鲜血染红了大片草地,一具具尸身横七竖八地倒在草丛中,牛羊也在混乱中四周逃窜,收回惨痛的叫声。
但我大秦向来仁厚,且念及百姓无辜,朕临时饶你们一命。从今今后,北朔不再是独立之地,朕要将此地归入我大秦版图,划为我大秦的郡县。尔等,均为大秦子民!”
哒哒哒的枪声不竭响起,北朔牧民们四周奔逃,惨叫声不断于耳。
“一会战事结束后,一人领十军棍,军功减半。”
一个年青的北朔散兵,双腿发软,冒死地奔驰,却被一颗枪弹击中后背,他瞪大了双眼,尽是惊骇与不甘,缓缓倒在血泊当中,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把陈旧的弯刀,可这弯刀在大秦的先进兵器面前,毫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