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日,纪瀚文派纪伯亲身登门,表示情愿和秦丘合作,共同撤除夏世松,但是要求是首辅之位。
秦丘微微一笑:“李大人,夏世松固然对你正视,但他毕竟是个老狐狸。你为他卖力多年,可曾真正获得过应有的回报?”
秦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清风,立即安排我与那人见面。”
秦丘摇了点头,语气降落:“清风,我们入彀了。”
秦丘把阁老和首辅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纪瀚文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法:“王爷,朝中之事,并非非黑即白。夏首辅固然有错误,但他毕竟是朝廷重臣,若等闲措置,恐怕会引发朝局动乱。我们联名上书,也是为了稳定大局。”
就算朝中大臣联名上奏,只要圣上站在我们这边,应当也不算被动。
秦丘目光果断:“纪阁老,本王本日前来,是想请你与我联手,共同对于夏世松。只要你情愿站在我这一边,我包管事成以后,毫不会虐待你。”
温清传闻言,神采微变:“这……这如何能够?
秦丘深思半晌,缓缓道:“此事我会亲身措置。你立即去查清楚,那些联名上书的大臣中,有多少是至心支撑夏世松,又有多少是被迫的,又有多少是为了专门针对我们的。我们需求分化他们,减弱夏世松的力量。”
温清风领命而去,秦丘则单独一人回到了王府。他坐在书房中,脑海中不竭反响着夏世松的话。他晓得,本身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法,不然一旦夏世松重新掌权,结果不堪假想。
秦丘走出天牢,劈面而来的冷风让他稍稍复苏了一些。他昂首望向阴沉的天涯,心中思路万千。夏世松的话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头。他明白,本身确切低估了这个老狐狸的城府与手腕。
秦丘沉声道:“纪阁老为何要联名上书,支撑夏世松?莫非你不晓得他这些年在朝中结党营私、祸国殃民?”
李墨踌躇半晌,终究咬牙道:“王爷,我愿与你合作。但夏首辅手腕高超,我们需谨慎行事。”
秦丘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夏世松早有筹办,他用心让我们觉得他已无路可退,实际上倒是以退为进。现在朝中大臣联名上书,要求开释他,并弹劾我滥用权柄。我们之前的尽力,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只是夏世松明显已被我们逼入绝境,怎会另有如此手腕?”
纪瀚文点了点头,表示秦丘坐下:“王爷有话无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