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觉得,圣上应正视此事,清算吏治,以布衣愤。”
他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出,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意:“秦壑,你觉得本身是这天下之主,实则不过是个被权力迷了心智的不幸虫。”
皇城司气力微弱,在英格兰兵临城下之际,立下了汗马功绩,确切是平乱的不二之选,还望圣上三思啊!”
秦丘望着昭靖帝拜别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与昭靖帝的这场较量,天平已经完整倾斜。
秦丘却毫不害怕,向前一步,据理力图:“圣上此言差矣!十万虎啸军远征北倭、高丽,伤亡惨痛,且留下大部分镇守,目前在都城等待调派的已不敷万人,实在是不敷啊。
“开口!”昭靖帝气得浑身颤栗,“你这是在指责朕治国无方吗?秦丘,你目无君上,罪不成恕!”
半晌后,独孤折剑踏入秦丘的书房。秦丘起家相迎,脸上挂着看似恭敬的笑容:“不知师爷台端光临,有失远迎。”
这些年,你坐拥皇位,却毫无作为,任由朝堂败北,民生困苦。秦丘搅乱朝堂,又何尝不是你本身的无能而至?”
密室中,烛火摇摆,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闲逛。
朝堂之上,支撑秦丘的大臣们一个接一个站出来,气的昭靖帝满脸通红,青筋暴起。
当得知独孤折剑登门时,秦丘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整了整衣服发型,端坐在书房,等候独孤折剑的到来。
昭靖帝坐在龙椅之上,神采阴沉如水,他狠狠地瞪了秦丘一眼,怒声喝道:“安宁王,不知你以为,派哪支军队去合适?”
昭靖帝刹时就明白了秦丘的心机,眼神锋利的看着秦丘:“五万人马是不是少了些?朕感觉十万虎啸军更合适。”
独孤折剑放下茶杯,目光直直地盯着秦丘:“你感觉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