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林蜜斯那但是自幼便有神童之名,七岁便能出口成诗,反观这肖无极,莫说作诗,怕是连诗词格律都摸不着门道,的确是天壤之别。”世人七嘴八舌,尽是讽刺。
“扑哧!”
“装模作样!”谢文元撇嘴,满脸不屑。
“瞧这肖无极,莫不是晓得本身肚里没货,直接放弃了?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慢悠悠喝酒,当真好笑。”
“肖无极本是皇室贵胄,却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被贬为百姓不说,现在更是丑态百出,沦为全城笑柄。”
“时候到!”楚天娇大声宣布,“诸位可朗读己作,由在场世人评判高低。”
谢文元与林婉清等人纷繁入坐,而后望向楚天娇,急不成耐道:“楚蜜斯,人已到齐,这大赛也该收场了吧。”
“就是,自作自受,没点自知之明。”世人你一言我一语,肆意讽刺。
不过因林泰是太师之子,不乏有人恭维阿谀:“林公子这诗,浅显易懂,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是恭维。
林婉清嘴角含笑,面上却故作谦善:“让诸位见笑了,提及写诗,年青一代里,除了二皇子,便数谢公子了。”
“我先来!”林泰率先起家,清了清嗓子,念叨:“塞外北风吹脸庞,甲兵瑟缩倚城墙。昨宵梦到美娇娘,口水长流湿战裳。”
肖无极神采淡然,目光扫向他,不紧不慢应道:“有何不敢?输的照做便是。”
随后又有几人朗读己作,皆平平无奇,直至林婉清开口。
谢文元志对劲满,看向肖无极:“肖无极,该你实施赌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