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这句话似是惹到了他,他神采一钝,恶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粗声粗气道,“你感觉我不可?!”
他大口呼吸着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搂紧,身下的某物在她腿间沟壑中缓缓滑动着。
不可?!
自与他商定三今后相谈,她便一向失眠,一颗心半晌未曾安宁。
薄柳之有些后怕,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吃紧喘道,“拓跋聿……不要急……慢点…”
薄柳之深深呼吸,哽咽的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身下的疼意。
额上的青筋儿根根暴突,拓跋聿哪能受得住敬爱之人的这份折磨,长臂猛地一探,固住她的腰肢重重按了下去。
薄唇弯了弯,在她展开眼之前满足的闭上了眼,这半月来,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早就不满足着陋劣的律·动,拓跋聿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一只手掌住她的细腰,快速的打击了起来,不似之前一次的鲁莽,每一次他都力求让两人都舒畅。
薄柳之羞红了脸,却也微微点了点头,弱弱道,“能够,能够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想着,她又转头看了眼睡熟的他,整小我被他抱着,暖暖的,让她舍不得退开,悄悄打了个哈欠,干脆窝在他怀里浅眠起来。
眨了眨眼,水眸渐起一层雾霭,尽显娇憨。
呼吸粗了粗,不再满足只是纯真的摸一摸她,他探指悄悄从胸膛处挑起她的下颚,一低头,攫住她微嘟的红唇,凤眸半眯,轻而缓的舔吻吸弄。
拓跋聿气得头顶冒烟,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捣,每一次都力责备数进入,力道更减轻了,速率越来越快!
“该死的你……”拓跋聿被她的行动弄得差点再一次丢脸的xie了,清美的容颜涨红扭曲,抬开端恶狠狠的瞪着她。
但是内心也清楚,姬莲夜在男囹馆之事,她不能说。
掐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了些,身下全数退出,嚯的,又全数送了出来,如她所愿,深切的,重重的冲·刺起来,连连搅·撞数次以后,他猛地翻身将她放在了榻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让她最大程度的为他翻开,劲腰挺·动,在她美好温·潮的花道内开垦耕耘。
待他醒来的时候,便见或人在他怀里躬成了一团,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浅浅的呼吸如一双小手不住扣着他的心口,而她的一头和婉的青丝今后陲卧在枕头上,蜿蜒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哼!”她眼中的惭愧没能逃过拓跋聿的双眼,这分惭愧在他看来,无庸置疑是对他更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