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无语,伸手指了指安排在拓跋聿身前靠后一些的一道血豆腐,“你不是最爱吃那道血豆腐吗?”
“姐姐,王爷刚才带mm去了一趟医馆,那大夫传说能一眼看出这腹中之子是男是女,你容后也去看一看吧。”叶清卿眉尖轻柔,说话亦是细声细气的。
南玥也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刹时消了,端倪平淡。
屋内的氛围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下子冻成了冰块,没有人再说话。
她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终究飞出了金笼,镇静的从他怀里梭了下来,趴在窗口向外看着。
拓跋聿看着与他隔了两个坐位之远的或人,俊颜绷了绷,却梗着不说让她坐过来些。
拓跋瑞看着南玥变戏法似的换了张脸,鹰眸阴气一闪而过,伸手揽过叶清卿的腰走了出来。
薄柳之忙托过她手中的盘子放在了桌上,拉着她就往外走,“这么巨大的时候,我必须亲目睹证。”
薄柳之边吃边往南玥碗里捻一些她常日爱吃的,又记取她现在怀有身孕,避开了过分油腻的饮食,南玥礼尚来往,也给她添了很多,两人吃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偏头看了看他,他似是甩了甩手臂,微疑的皱了皱眉,“拓跋聿,你手如何了?”
不等她答话,或人不乐意,一想到她没穿衣服的撩人身材能够被其他男人看了去,英挺的眉毛顿时拢成了两道爬动着的毛毛虫,声线微厉,“南珏,明日便让掌管贸易的官员将飘香楼给朕封了!”
“……”有种想戳瞎本身双眼的打动,薄柳之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转过视野,担忧的看向南玥。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
叶清卿脸上的笑容滞了滞,干干道,“还是姐姐有本领!”
她是有多丑!
这个土豪!
神马啊?!
南玥点点头,“越一贯言出必行,说不定现在已经去了。”
“你胆量小嘛,客岁硬要去摘得刘员娘家搭起的竹墙顶端挂着的从缙云寺特地开光过的佛珠,但是每年只要三串,你出来晚了,便没获得。越南迁便承诺,本年必然为你我一人夺一枚。”
南玥耸了耸肩,笑弯了眼。
接着便埋头吃了起来。
她起得有些急,拓跋聿始料未及,她的脑袋便硬生生的撞到了他的下颚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忙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嗓音有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有些性感,“之之,你的头但是石头做的?!”
叶清卿笑了笑,“话虽如此没错,但是能事前晓得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们做母亲的也可早日为孩子筹办衣裳,姐姐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