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去的时候,瞥见她谨慎翼翼的仿佛想将石锅从火架取下来,俊眉微蹙,快步上前,一下子端了下来,这才重视到内里的白米粥。
他实在也想晓得,她去了一趟侯府以后,究竟想跟他说甚么?!
她虽奉告他,她爱他,他信赖,他不敢包管的是,她爱着他的同时,是不是也一样沉沦着祁老景。
“……”薄柳之张了张嘴,无话,悻悻收回了手,摸了摸鼻子,重新坐回了火沟前。
薄柳之凝眉,内心除了担忧以后,就剩下满怀的打动。
薄柳之蹙眉摇了点头,“你吃吧,我吃这个。”指了指身侧锅内的米粥。
当看到身后的人时,惊了惊,最后竟是捂住肚子,抿唇低头。
拓跋聿摸了摸她的脸,被她脸上的温度烫了下,心头一紧,弯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缓慢走了出来,放在了石床上,擎过皋比盖在她身上。
直到他烤好兔肉,薄柳之已经吃了两碗米粥。
薄柳之亦步亦趋在他身后跟着,好几次想开口与他说甚么,可他本日过分沉默,让她一时拿捏不准,张了张嘴,倒是甚么也没说。
目光一眨不眨落在她的俏脸上,两扇密而黑的长睫一个劲儿的在他面前葵扇着,纷嫩的唇瓣蜜蜜的嘟着,脸颊红润似凌晨沾满露水的水蜜桃,如何看如何……媚人!
“呃……”薄柳之扭了扭脖子,转头,目光直直看向火沟,“没事。”
喉结不天然的转动,呼吸一下子粗了起来。
他正想着,却见床上的人再次将覆在她身上的皋比裹了裹,仿佛还是冷。
她不是素食主义者,可如果看着这么个小东西在她面前死掉,她还真是有几分不忍心。
身后传来陡峭均细的呼吸,拓跋聿这才站了起来,朝石床上的人儿走了去。
薄柳之见他看着锅里,解释道,“我在洞内找的。”又指了指石床另一侧的长石,“那上面另有一些作料……”讪讪看了看他手中被剥得光溜溜的兔子,嘴角一抽,不再说甚么。
薄柳之怔住,倒是扑哧一下笑了。
一阵炎热往下腹涌去,凤眸溜出一抹暗潮,直直看着她的唇。
因而从她身边起来,脱掉了衣物,挂在木架上,看了眼火沟,抿唇在洞口处又拿了些柴火出去扔了出来,统统完定,他才迈步走向石床,勾过她娇软的身子,暖着她。
不晓得她的心机。
而她说最后那句话时,声音里那丝丝的欣喜和崇拜极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自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