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衣袍在水中飘散开来,像是一朵盛放的红色荷花,而靠在岸边栖息的男人就像是这水里发展而出的水妖,长眉凤目,红唇水艳。
“啊……”薄柳之双手摆动着,脸上惊骇万状,猛地展开了眼,脚下好不轻易落实在地,突涌进眼底的亮光却极其刺目,瞳人儿狠恶一缩,眯了眯眼。
一滴热血咻然从他明丽的凤眸跌落。
像是怕他会忏悔将她狠狠推开,薄柳之几近同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凑着,脸颊埋在他的脖子里,大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拓跋聿,拓跋聿……”
而这些脂粉想来是之前的夫子留下的,水眸闪了闪。
下腹那根玄绷疼得短长,却自知不能再对她做甚么,她已经伤了,且,现在另有最首要的事要办!
从那日以后,青禾已经有好几日没过来了。
他一放手,薄柳之还是忍不住双腿一软,一动间,一股温热荡过腿间,有丝疼,刚经爱抚的身材敏感非常,偏生那柔水潺过,竟让她身子一麻,几乎吟出来。
想起甚么,眉峰猛地一跳,低头看去,总算晓得甚么是掩耳盗铃了。
拓跋聿展开眼,双目猩红,真像那饮了血的妖,他猛的扣住在他脖子的脑袋,薄唇忍耐的吻在她的肩头,从旁处看来,却像极了在残暴吸着她血的恶魔。
他抱着的她,yi丝不g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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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是……”薄柳之哭泣,双手缠得更紧了,倒是半天没说出后话。
落在唇间的液体越来越多,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都在唇舌的搅拌中,分食进喉咙里,咀嚼着各自的苦思。
接着,后背撞到一抹冰冷上,薄柳之忍不住又是一颤,双手寻求凭借的紧紧抓住身前的凭借,全部身子也贴了上去,浑身颤栗。
但是下一刻,在她垂垂放松,觉得他不会再推开她的时候,他却俄然满身而退,留给她一个凛冽断交的背影。
“能够本身站着吗?”拓跋聿俄然道,嗓音沙哑,目光在她胸口扫过,又仓促别开。
抿了抿唇,虽是不甘心的,却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正想着,她恍忽听到了一声喉咙的吞咽声。
眨了眨眼,认识垂垂腐败,涌入眼底的雾霭和升腾在周身的热气又让她迷蒙和严峻起来。
削薄的唇瓣抿了抿,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眼尾扫过她的脸,眉头又是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