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月也并未留意,持续说道,“恰是,的确如此。凝血草入药,可解它本身的毒。不过究竟如何能解,能解几分,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在医书上看过寥寥几句记录罢了。”韶月苦笑着摇点头,“就连这凝血草,也是头一次见”。

“皇妃,您真的执意如此为之?”韶月对苏苓用了敬语,足以见得苏苓要做之事是多么严峻。“我意已决,还请韶女人不要奉告殿下。我包管,只此一次,毫不会伤到腹中胎儿。如此,韶女人可否容我一试?”苏苓抬眸,果断的目光看向韶月。

韶月此行一来是受炎夜麟所托,二来也是想好好见地一下这炎夜麟捧在心尖的女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看来此行不虚啊!

“苓儿,可用过早膳了?”体贴的声音比人先到,炎夜麟排闼进了来。瞥见韶月也在,苏苓正在用膳,场面很有些奇特。出声问道:“韶女人一大早就来为苓儿诊脉吗?”说着坐在了苏苓中间的圆凳上,伸手抚了抚苏苓的发顶。

“你如何了,为何置气?”炎夜麟心知肚明苏苓是妒忌了,但还是想问问。苏苓捧着花茶轻啜了一口,并未回话。

苏苓有些等的不耐烦,微蹙起黛眉。小玉发觉苏苓不悦,忙说到:“皇妃莫急,奴婢这就去寻她来。”回身便向屋外走去。

冷哼一声,回身向自个儿的院子走去。小玉见状,福了福身子,并未相送。

回神过来,苏苓想到韶月方才所说,凝血草也是上号良药药,仓猝问道,“韶女人,你方才说,这凝血草亦可入药?不知可否细说一二?”苏苓说着悄悄捏了捏本身的手指,有几分局促不安。

从那日今后,韶月和苏苓几克日日待在一起,研讨着如何解凝血之毒。偶然苏苓在韶月分开今后,还是在研讨至深夜。哪怕健忘用膳,一旁服侍的主子丫环也不敢多言。皇妃对峙的事情,她们不敢打搅。幸亏炎夜麟日日过来,叮咛着苏苓用膳。这才不至于让有孕在身的苏苓伤身,以免动了胎气。

韶月说罢,苏苓便叮咛下人取了纸墨笔砚来。苏苓乃嫡亲身给韶月研磨。

“皇妃可曾见过此药?”韶月珠玉普通的声声响起,苏苓竟没感觉她令人生厌。单单从医术来看,韶月可不止炎夜麟所说的,与本身不相高低。怕是要高出好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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