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沐言盯着聂坚看了半天，本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比来这么硬气了。
席沐言眉头一挑，看向聂坚：“开打趣，还是当真的？”
“两个一起吧。说实话，我比来真的挺忙的。”
“……”
“没有。”聂坚矢口否定，“但我师父说她给我撑腰。我细心想了想，你固然是基地长，但比起我师父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罢了罢了，聂坚没说错，他家确切是他媳妇最大。
聂坚低头哈腰，一副恭敬的态度：“不敢，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席沐言忍不住笑了，聂坚此人还真是滑头。
“有师父给我撑腰，我就说句实话，副基地长的才气差了点，故意却没胆，少了点魄力。基地长如果真想培养席诺，能够交给我，我能够帮手教一教，能把我要忙的这些事情措置好了，估计就差未几了。”聂坚说。
席沐言听着聂坚洋洋洒洒的一番话，咀嚼了一下，说：“聂坚，你有没有感觉你比来有点飘？”
“不敢当。”
之前聂坚跟他说话不如许，不苟谈笑的精英模样，偶然候都感觉他像个机器人。比来这段时候，聂坚敢开他打趣了，明天更是明目张胆的跟他叫苦，实在是少见。
“我没开打趣，也不是摸索你，起初我真这么想过。当时候你在基地内甚么存在感，不似在中原基地，不然我真的把位置给你，做个甩手掌柜。”席沐言说到这里，俄然感慨了下，“实在这个位置，并没有他们看起来那么风景，任何一个决定，都不能错，压力很大。”
“不说这个了，做人干的事我同意了，你看着办。”席沐言说。
“最多一个礼拜，忙完以后给你放假。”席沐言说，“对了，我筹算给你安排个助手，席诺和楚少磊，你感觉哪个好？”
聂坚微微点头，说：“我就放在广场上，有人认领就带走，没人认领就做成人干，每个庇护所一层放一个，下次再敢随便开门，就看看门上的人干，想想本日的悲剧！”
“对了，在你休假前，另有件事，之前承诺给那些异能者找工具的，你卖力筹措一下吧。”席沐言说。
“我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在开打趣吗？”聂坚说，“非常期间非常手腕，痴人太多，只能这么办。脑筋不好使，总晓得惊骇吧？说实话，我跟你一样活力，乃至比你还活力，你只要发号施令，剩下的事情都是我完成的。”
“聂坚，你真的很优良，优良到我想把位置都交给你了。”席沐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