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如果娶了她,哪另有前面这么多事?”一滴眼泪从拓跋焘的眼角滑落,“你为了逃婚远遁河西,以后是杳无消息!萱儿为了找你,这才决然决定嫁给沮渠牧健这个混蛋!”
“萱儿?”兰渤转头看了拓跋焘一眼,听他把河西王的事情讲了一遍。
这天,他又把本身侄子、河西的将军沮渠万年叫了过来。
“让萱儿下嫁河西当然是我的不对,”拓跋焘说:“可我从没有逼迫她必然要嫁,她若不去,没人逼得了她!这统统还不是因为你!”
“皇上!”兰渤请旨道:“我要率兵攻打河西,请皇上恩准!”
“我早说过,这个沮渠牧健配不上萱儿!”兰渤义愤填膺,“你当初就不该把萱儿嫁畴昔!”
兰渤听了,气狠狠地要去找宗爱算账,“玛德,我要杀了他!”
“我亲身去,御驾亲征!”拓跋焘双目放光,把拳头握的咯吱乱响,“我已经好久没有上过疆场了,此次就到河西热热身!”
“我让沮渠牧健交出李氏,可他并没有承诺。据探子回报,沮渠牧健把李氏送到了酒泉!”拓跋焘缓缓说道:“河西是必然要打的,不过还要等几天,主帅也不能是你!”
“宗爱当然傲慢,冲犯了花明,可他并没有得逞,罪不致死。”拓跋焘抬头感喟道:“想想我大魏,南有刘松负隅顽抗,整天提心吊胆,稍有不慎便会让对方一拥而入!北有柔然不时骚扰,刚有一战,虽击溃敌军、杀了贼首,却也让我军主力耗损殆尽,统统的将军非死即伤!”
“这沮渠牧健不傻呀!”兰渤深思道:“看来,要接萱儿归去没那么轻易啊!”
“我当然不会绕过他!我降了他的官职,罚了他的俸禄,并且……”
“甚么?”听了沮渠牧健的号令,沮渠万年不解地问道:“不交出李氏,还要去攻打大魏?这是要将我河西置于何地,王上此举不当吧?”
拓跋焘拍了拍兰渤的肩膀,自打熟谙兰渤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请愿!
在兰渤的一再逼问下,拓跋焘避重就轻、大略地描述了一下当天的事情。
可当兰渤来到河西王府,却发明里三层外三层,戍守的相称周到。
待沮渠万年退去,沮渠牧健又派人周到扼守王后的寝宫,密切重视拓跋萱的意向,如果发明有陌生人出入,格杀勿论!
兰渤赶到河西的时候,天气已经暗了下来,恰是潜入王府的好时候。
兰渤归去以后,把拓跋萱的事情跟花明说了,花明也忍不住一阵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