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兰渤只是跟拓跋焘提了一下,本意是想要熟谙一下平城一带有修为的佛家中人。不想,拓跋焘竟如此美意,安排了这么大一场法会。
很快,兰渤就被安排到平城三大坛之一的方坛宣讲佛法。因为是实施拯救仇人僧睿大师的遗言,兰渤并未有半分踌躇,反而非常感激。
“法仁大师是吧?恕鄙人无礼了,”兰渤点头看着法仁大师,“天下第一梵刹的方丈,如何说也算是得道高僧了吧,可您如何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与法仁大师一番酬酢以后,又听拓跋焘说道:“法仁大师可说了,兰弟你虽未剃度,佛法成就却远非常人可及!并且还特地找到我,要与兰弟切磋,我这才把法仁大师带到你府上来了!”
没体例,兰渤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固然影象力超强,固然是完整按着僧睿大师当初的原话讲的,兰渤还是感觉极不轻松。
“那皇上……”兰渤已然明白,拓跋焘是为了顾及本身的面子才只挑好的说的,转而问道:“既然大师晓得鄙人根底太差,为何还说要跟我切磋佛法?”
“同时,老衲也跟皇上直言,施主的佛法根底太差,这首日的讲法有太多缝隙,如此下去,只怕难以服众!”法仁大师弥补道。
“好了,既如此,我就不打搅你们切磋佛法了。”拓跋焘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分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法仁大师不但给兰渤报告佛法的根本知识,更是仿佛成了兰渤宣讲佛法的“助手”,帮忙兰渤处理了很多困难和费事。
这时候,兰渤的“名声”也传遍了平城高低的每一个角落,不管男女老幼,都晓得兰渤是一个佛法修为极高之人。
“本来是如许呀!”
到了方坛现场,更是让兰渤吃了大大一惊,拓跋焘安排的这场法会,远比兰渤设想的要壮观和昌大很多。
“没有棍骗我,但是你棍骗了皇上!”兰渤说:“我此人没甚么长处,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本日在方坛所谓的讲法有多糟糕,相必大师很清楚,可你竟然在皇上面前那么夸我!您这天下第一梵刹的方丈,真的让鄙人很绝望!”
“能够呀,兰弟!”拓跋焘刚跨进门槛,便朗声赞道:“我可都传闻了,你明天真是大师风采啊!”
“阿弥陀佛!”法仁大师双手合十,闭目说道:“削发人不打诳语,老衲何曾棍骗施主了?”
“没错!”法仁大师缓缓说道:“老衲是说施主的佛法成就很高,有大师风骨,如果略加点拨,定能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