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也晓得雁歌的脾气,因着天生力量大,以是打小就跟着男孩子混,委实不像个平常女人。她也没恼,只是点头笑道:“你这脾气,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就像先前宋予璇提的那般,只要她怀了孩子,侯夫人就不会再去难为她,反而会让路。就像当年平威将军娶云氏之时。

虽说沈瑜并没详提当时是如何个情境,但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一出话本讲完,宗博义却并没像平常那样分开,略坐了会儿,又上楼来了沈瑜这里。

都说小别胜新婚,虽有这件事横插一脚,但也没碍着宋予夺办事的热忱。沈瑜被他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反手在他背上抓了一把。

沈瑜无声地笑了笑,并没答言,翻了个身想要睡觉。宋予夺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脖颈下移,并没想要安息的意义,还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沈瑜对于此事也非常无法,毕竟这事的确不好动手。

“再有,老夫人请来宫中的太医为我诊了脉,晓得是我身材亏损,难以受孕。”沈瑜说这话时,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目光在屋中服侍着的丫环们脸上扫过,“你也不必再替我讳饰。”

但宗博义并不是银钱能打动的,以是她也没多劝,只说道:“那好,我会让账房给你结清人为的。”

宋予夺的手搭在她腰上,似是引诱一样:“阿瑜,给我生个孩子吧,那必然会是我的嫡子或嫡女。”

宋予夺沉默着,未置可否,像是在想些甚么。

沈瑜又翻了个身,心中惦记取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垂垂地睡了畴昔。

这件事并非宋予夺的错误, 她心知肚明, 就算是真有怨气, 也犯不着冲着宋予夺发作。就目前而言,她还是有这点明智的。

沈瑜愣了愣,明白了他的意义。

“说不好,许是刚巧吧。”沈瑜收回了目光,低头吃了口米饭。

宗博义说走就走,沈瑜无法之下,也只能让另一名平话先生顶上,可结果却远不如前,直接地也影响到了茶馆的买卖。

宗博义点头笑道:“且在账上挂着吧,说不准等闲了我还会再来。又或者等何时我一穷二白,再来讨要。”

沈瑜早有预感,毕竟以宗博义的身份,能在这里留这么久已经很罕见了。可就算早就推测,这事也来得俄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听音这边倒是一向有在培养旁的平话先生,可让人代宗博义上去讲过,可结果却并不快意,以是只能这么拖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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