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宋予璇又想起一桩事,向她道:“方才慎王府来了人,说是想请林大夫到王府那边走一趟,为慎王妃诊治。”

“这事儿我是偶然中偷听来的,”晴云攥紧了手,复又松开,“但也不敢确准,以是不能就这么奉告你。”

可现在皇上却迟迟未有批复, 这就让人忍不住要多想了。

“祸兮福兮,”沈瑜摆了摆手,“这事儿早就过了,我不觉着委曲,你也不消多想。”

沈瑜早就遣退了侍女,现在房中只要她二人,倒也没再像先前那般谨慎翼翼,低声道:“原就是如此。皇上那般宠嬖贵妃,可这些年也没动过皇后的位置,储君之位亦如是。”

这并不算甚么大事,宋予璇做的也没错,沈瑜便没再多问。

沈瑜实在想不明白。如果在宫中, 或许她还能刺探一二, 可现在在宫外, 只能捕风捉影般听旁人群情两句, 并没多大用处。

这大半年来在她宋家杀伐定夺,旁人都得听着她的意义行事,现在在晴云面前,才又有了几分女人家神态。

当时宋予璇甚么都没敢说,乃至于现在她想起来还觉着悔怨,如果当初她冒险去替沈瑜求了情,太后该当也不会拿她如何样,而沈瑜现在也不至于受这类委曲。

沈瑜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若不是为了她,只怕晴云也没这个工夫出宫来。

饶是沈瑜迩来已经不如何管后宅之时, 可听到这动静时, 也推断好久。

沈瑜一见晴云这模样,便明白过来了,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朴。

当初太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直接削了沈瑜的身份。

“这天然是要应的。我差人去转告了林大夫,请他如果得了空,到慎王府走一趟。”宋予璇踌躇了下,说道,“早后果着津西院那桩事,我们也算是欠了慎王府的,现在趁着这个机遇还了也好。”

这事儿从一开端就是笔胡涂账,能有现在这模样已经不错,起码宋家之人待她都好,世家之间的事情也有宋予璇撑着。她只需求费些精力打理买卖,先缓缓图之,比及过几年买卖做大了,诸事稳定下来,说不准能借着拓宽买卖的名头离京。

“先前那过后,锦成公主就一向被束缚在清宁宫,这大半年来竟都没如何露面。”晴云现在对锦成公主也有些记恨,嘲笑道,“想来是皇后终究认识到不管不成,以是狠下心来严加管束了。”

何必来哉。

“祖母的意义,是西府那边带着二婶娘,东府这边由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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