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默抛弃毛巾,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这个发型,很合适你。”
“我要去洗头发。”
他趴在床上,一双大手像电动麻将机,如影随形的揉搓着她头发,额前刘海都竖起来了。
小奶猫张牙舞爪的挠他,鲜血淋漓他也没放开。
到时候又该说她祸国殃民了。
终究它温馨下来了。
叶一凡爬着要去洗头发,被他抓住脚踝拖回床上:“还想往哪跑。”
像一只方才做过发型的卷毛狗。
叶一凡被镜子里的卷毛怪给雷翻了,小脸已经黑成锅铁了。
几分钟后,叶一凡的发型被糟蹋的惨不忍睹。
“你不该该花太多时候在女人身上。”叶一凡想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不消看都丑死了。
叶一凡走到打扮台偷偷在手心抹了发蜡,两只手藏在前面悄悄走畴昔。
“我要让你垮台。”
好不轻易被他梳顺的头发,被他揉成了狂躁拉风的狮子头。
他一个翻身,把她按在床上,在她屁屁上打了几下:“你是我的女人,我能够对你做任何事情。”
周子默撇了撇嘴:“我对你好,你还不承情。”
“整天学着如何服侍一个女人的统治者,必定会被人说成昏君。”
叶一凡小脸巨黑,拉下本身的刘海,一放手又弹归去直立着。
叶一凡说完就悔怨了,小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周子默抱起她,端住她的小脸亲了亲,眼底是爆开的欣喜:“你终究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叶一凡挪到床边要逃窜,被他抓回家按在床上。
水都凉了。
男人一本端庄道:“我没听清你在说甚么。”
“不准洗。”
周子默帅气有型的头发,变成了风趣的苍娃。
“不想。”叶一凡扯过被子挡住本身。
周子默恰好去拿镜子:“小豆芽,赏识一下你的新发型。”
周子默内心愁闷,规复残暴形式。
周子默挑了挑眉:“男人的头你也敢揉?”
他不能让她跟小猫一样死掉,也不想她张牙舞爪,以是就学着奉迎她。
“那我去梳一下。”
“喜好你的爆炸头嘛,今后我要学着做明君,不把时候华侈在女人身上,然后把你照顾成如许。”
他想,只要如许她才会留下吧。
周子默正在铺床,叶一凡偷偷走畴昔,扑倒他,骑在他身上,在他头顶一阵乱揉。
“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三岁的时候,碰到一只敬爱的小猫咪,他轻而易举抓住它。
“那你是我的男人,我也能够对你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