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等一会儿,但是李月兰一向坐到后半夜才回屋。睡得晚,自是起得晚。
李月兰自用过晚餐以后就坐在门口等着了。
“没有。”刚正点头,突地一只红色的小东西从帘子内里窜出去,落进他怀里,低头一看,是白老迈,刚正冲动地放下笔,“你终究返来,这一每天的都跑哪儿去了,害我们找了一天,都快担忧死了。”
没事理啊!
方瑶游移了下,终是咬牙道:“她们犯了事,被乡亲们关了猪房。”
方瑶抿了抿嘴,有些话她不说,方张氏和陈菊也会替她说出来,并且说得更刺耳。与其那样,还不如由她来先开这个口。
“从下午跑出去就一向没返来么?”
“二叔!”见着他,周遭非常惊奇,二叔不是三个月才回一次家么,这离前次回家才两个月吧,怎的这么快就返来了?
刚从厨房走出来,就见方长远吃紧忙忙地往家赶。
方瑶轻叹一声,方横这小子本来就被陈菊给污化了,本日再见到村里人把他祖母和母亲带走,痛恨更深。她思疑他不是跑哪儿玩去了忘了回家,而是用心躲着她们不肯返来。
“晓得甚么?”
“方横?”方瑶这才想起明天白日产生的事,她如何忘了,方张氏和陈菊都关进了猪房,方横成了没人照顾的‘孤儿’了。李月兰是他大娘,于情于理不得不管。
方瑶见劝不过,也就随她去,只是回屋拿了把葵扇给她扇起了风,摈除下蚊子。
“是甚么,你倒是说啊!”方长远见她说着说着又顿住了,心头更急。
他娘和他媳妇真被关了猪房!
“那她要真是个假的,你祖母和你婶也是被她蒙蔽了,她们也是受害者,怎的还把她们关了猪房了?”方长远有些胡涂。他娘和陈菊是看不惯大房,总时不时的找大房的茬。加上方瑶此次性子窜改确切大,她们有这个猜想,能够了解。请了曹神婆过来捉鬼,也无可厚非。就算最后证明方瑶没有被换附身,那也不该把他娘和媳妇关猪房啊!
这猪房但是近几十年都没有人出来过了,俄然把他娘和他媳妇关出来,如此伤面子的事,他娘自负心那么强,如何受得了。
“我没去,我找白老迈去了,厥后墨家派人来讲你和白老迈都在墨府,我就去找牛叔学打弹弓了,晚餐之前大姐跟娘出去找过一阵,不过没找到。”一向到现在,也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