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退太医后,夏候燕复又躺了下去。瞧着这偌大屋室只要太后陪着她,连小翠和小碟都不在身边服侍,感觉冷僻得不可。
“皇祖母可否在他下朝以后派人叫他过来,我想见他。”夏候燕要求道。
“哎,你开口发言,能认人就好。”烧了那么多天,满身烫得跟个火球似的,太后还真担忧把人给烧成傻子。眼下看她目光腐败,口齿清楚,这才放下心。
估计气得立马要晕死畴昔。
“公主的腿伤及筋骨,怕是要卧床好好静养一段日子了。”太院答。
“你这孩子,总算是醒了,可把哀家吓得够呛。”太病院的人一口一个病情凶恶,无能为力,害得她都几度觉得夏候燕就要这么去了呢!
夏候燕确切醒了,不过距她回京已经是第五天了。
“慢点喝,你烧了四天四夜,喉咙怕是都要烧干了。太医说,你醒了今后很多喝水。”
“一个时候也抽不出来么?”
“是。”
如此,他对方太傅的医术就更是赞叹了。
“哦。”夏候燕倒没想到得个风寒发个高烧还要扎甚么针,不过她对医道一窍不通,太医如何治,她就只能如何受着了。
“皇祖母,我想喝水。”夏候燕直感受喉咙跟火烧似的,难受得不可。太后忙叮咛芳锦倒水,并亲身喂到嘴边。
芳锦回声退下。又叫内里守着的太医出去给北阳复诊。院长本想去太学院寻方太傅呢,没想到夏候燕就醒了。他觉得起码要到入夜她才会复苏,竟是比他估计的还要早半天。
太后的脸有刹时的生硬,但念着夏候燕大病初愈,不忍刺激她,很快就规复如常,如方才普通柔声道:“ 这个时候该是上早朝吧!”
她抓着太后的手问道:“皇祖母,如何就只要您陪着我,其别人呢?”
她问的是墨离。太后倒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你出行的主子婢子病得比你还严峻,小翠和小碟两个丫头把手都给冻坏了,今后怕是也做不得甚么事,宫里拨了银两打发她们出宫去了。来福也伤了腿,还在养着呢。只要小顺子环境好些,不过也病了一场,明天好得差未几,现在外院候着呢,要叫他出去么?”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公主起码得静养三个月才气完整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