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发笑，唤来四个大丫环，帮燕南梳洗上药，四人欣喜之余，又抱着燕南哭哭啼啼，心疼万分。
“眼看顿时就要及笄，你的脸……你如何这么命苦啊，好不轻易会说话，规复了普通，脸上又……哎”
这下，连顾夫人都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你竟然欺负一个不幸的女孩子。”
“看来你必然是做梦了，女子怎会参军。”顾大哥打了个哈欠，放下心，催促父母去安息。
“雁北是我的战友，是我的梦中恋人。他太不幸了！”
连夜赶回燕府，柳姨娘被俄然突入的人吓了一跳。满头满脸都是血，解开的纱布都被血液渗入，凝固成块。更别提肩膀上开裂的伤口和脸上的伤疤。
姨娘噗呲一声笑了，“就你，那里会有女将军。”
“爹，我真的看到了，不，切身经历了，西刹国冒出一名诡异的蓝眼大将，完整预知了雄师走向，提早埋伏，导致我们全军淹没，雁北还被挖去双目，她必然痛死了。”
巷子里是狠恶战役的夜，都城内却一片平和，顾相府内，顾西舟又堕入深深的恶梦当中，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梦里有雪山，有尸首各处，有被刺瞎双目标人，让他撕心裂肺地疼痛。
“你小子，还偷看女人沐浴，看我不打死你。”
实在顾西舟内心有个思疑的人选，那就是骑着凌云的燕南。但是燕南已经好久没有呈现在学院，不知她现在是否安好。
“雁北能看得上被石头嗑晕，倒在死尸里的你么？”
“姨娘别担忧，没事的。”
柳姨娘的眼泪都快哭干了，紧紧抱着燕南，恨不得揉进本身的身材里。
顾西舟面色微红，目光闪动不敢昂首：“就是，就是因为严峻冲动被绊了一脚，头磕在石头上，晕畴昔了。”
“大哥，绝对是大事！”顾西舟又忍不住满脸是泪。
“讲。”
“你现在坐下，细心说说到底梦到了甚么。”
“那你又如何肯定人家是女子呢，这么短长，没准就是个长相清秀的男人。”
“这个雁北到底是谁？从未听你提起过。”
“燕南啊，这段时候你去那里了，姨娘每天胆战心惊，恐怕再也见不着你了。”
“不要，不要，雁北谨慎。”
顾家的夜，是惊心动魄的夜晚。月儿都舍不得分开，想偷偷听听他们的奥妙。
顾相曾寓言，如果把他家二公子扔进敌军阵营，没准我军能不战而胜。因为敌军都被气死了。
顾夫人忍不住：“哎呀，吼他干甚么，我们二郎必然受了甚么委曲，看的娘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