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走马灯普通，李香君的平生在她脑中过了一遍。
看向面前五官扭曲的侯方域，李茉道：“一向以来，董小宛所爱之人皆是阮集之。她得不到阮集之。在毁了他的同时，她宁肯挑选与阮集之一起坠崖。侯方域，你还真是可悲啊。最后竟将失忆后的李香君当作是董小宛。”
李茉用冰冷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颊：“但是她在临死之前已经想起了统统。”
她得不到他，就恨不得他去死！
当时，侯方域站在绝壁边看到满头是血的李香君朝着他的方向趴来。
而她则是李香君的恨所化。
一声闷响。
他吻李香君的时候，下认识不肯再看李香君的脸，只当本身吻的是莞儿。
“朝宗，此生是我负你。念在畴昔你我之间的交谊，我只求你能够将我葬在集之身边。朝宗，对不起。”
就如同阮集之所说，她生，是他的人。她死，亦是他的鬼。
侯方域扼住她抬起的手，猛地一耳光扇在李香君尽是鲜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