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熟谙的行动再次落在她的胸前,她的明智快过她身材的反应。
他疯了吗?
“唔!”
看到普拉美斯苗条的眉紧皱,听到他因为痛苦而收回的闷哼声,亚却并未感觉心中有任何抨击的快感。
但是……
瞬息间,就在普拉美斯压在她身上这一刻,她拿在手中的匕首已经贯穿普拉美斯的肩头。
殷红温热的鲜血顺着普拉美斯的肩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普拉美斯就像是完整感受不到痛,将他的炽热堕入她的身材当中,不竭撞击着她现在变得茫然的灵魂。
亚顿了顿又道:“但是在这之前,我能够折磨你。”
很明显如许的声音是对普拉美斯最大的鼓励。
亚说着拔出她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朝着普拉美斯走去。
普拉美斯那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通俗而又专注,这一刻如果她健忘普拉美斯曾经带给她伤痛的话,恍神的亚会觉得这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两年的时候。
“是吗?”
一声嘶哑的闷哼声随即在山洞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