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敲得还高兴吗?”
出租车司机跪在地上砰地磕了一个响头,见站在他跟前的端木铃铛没有反应,他砰地持续磕了两个响头。
出租车司机:“……”
没错。是他多管闲事。
“嗯。”端木铃铛悠悠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如果你感觉震惊的话,现在把我送回到目标地,我就当这统统都没有产生过。”
“为甚么?他要扇本身?”宫墨楠问。
端木铃铛闻言脸上倒是写满茫然:“你说甚么?铁头功是甚么?我刚从英国返来。没太懂你说得,并且你说得还是方言。”
恐怕如果本身不诚信这小女孩不舍得教本身铁头功,想要练铁头功的司机半点都不敢草率,用尽本身吃奶的力量往本身脸上扇。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这大朝晨的如何能够会有人跪在路边扇本身耳光?
出租车司机动手并不轻,但令他就像是被雷劈到震惊地长大嘴巴的是面前的女孩就像是感受不到痛,她并没有晕倒在地上,而是俄然蹲下身检察起车子的环境。
这一次看你还不倒!
宫墨楠揉了揉眼睛,但是面前的画面却并没有因为他揉眼睛而消逝不见。
出租车司机再次举起手中的扳手加大力度朝着端木铃铛后脑勺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