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九重公子,你……怎会在这里?”
百里冬儿一声冷哼。
她没说错。
见面前的百里冬儿就像是遇见杀父仇敌,狠狠瞪着他,元朗疏忽百里冬儿眼中的恨意。
世人皆说男女有别,男人就该在内里闯荡,而女子就该在家中刺绣操琴,生儿育女。
但如果从女子口中说出来。
觉得这混账男人点了本身的穴,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百里冬儿则是冷声道:“就事论事,男女又何妨?”
百里冬儿:“不关你的事!”
没……
元朗一个闪身,就在百里冬儿长腿朝着空中扫去时,他长手一伸,点了百里冬儿肩膀处的穴道。
手一抖。
看到面前两人氛围凝重,仿佛元朗不是来给百里冬儿上药的,而是来找茬的。子言正欲说还是本身来帮百里冬儿上药,却听元朗如此叮咛道。
“哦。”
“百……冬末公子你的手……”
元朗:“刚才冬末兄为我包扎伤口,现在礼尚来往。”
被定了身,没法抽动嘴角,百里冬儿倒是感觉一阵恶寒。
看到百里冬儿俄然捏碎她手中的瓷杯,碎片刺入她掌心当中,惶恐中,子言几乎唤出百里冬儿的真名。
子言仓猝喊道:“来人,去给我拿药箱来。”
子言端着装有净水的铜盆出去时,正都雅到面前这一幕。
之前她在为面前的混账男人措置伤口时,用心用力,想让这男人痛得叫出声,但这混账男人却忍了下来。
这混账男人觉得他在哄谁?
正筹办放入药箱的金疮药从他手中滚落而出,掉在地上。
子言则是诧然转头看向拿着药箱站在他身边,沉着脸的元朗。
百里冬儿沉着一张脸,既然不肯让元朗为她上药,她能够本身上药。
百里冬儿紧皱了皱眉。
她还是落了下风。
元朗说罢,这才转头看向子言。
晓得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从未束缚过她半分,乃至还奉告她,女子比男人更强,这个天下才会对本身笑。
殷红的鲜血顺着百里冬儿掌心的纹路留下,莫非百里冬儿感受不到痛?
但令她再次绝望的是,面前混账男人的行动老是比她设想中的要快。
比及子言收回本身的目光朝着百里冬儿看去时,元朗的手已经从百里冬儿头顶上撤了归去。
很快有短促的脚步声在子言耳边响起。
子言:“冬末公子,你的话虽没错。不过……”
百里冬儿竟然打了元将军……
觉得拿着药箱来的人是婢女,子言站在一旁沉声道:“将金疮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