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响,邹师公给你的医书上另有水毒芹和曼陀罗这些草药?”小若皱眉问道。
“娘,您睡醒了?”响响扬起手里的书,咧嘴道:“我刚才在厅里的桌上看到这本书,就拿过来看看。”
这烤鲍鱼的咸淡香辣味道方才好,想来儿子已经不是第一次烤东西吃了。
小若敛了敛欣喜的情感:“响响,那你给我画几种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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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响走到桌边拿起颜料笔随后就在桌上的宣纸上画了起来,边画边说道:“娘,这是桔梗,这是车前草,这是水毒芹,这是狸藻,这是曼陀罗......”
小若拿起响响给他们削好放在中间的竹签叉了一个烤鲍鱼送男人嘴边,眉开眼笑道:“尝尝儿子的技术吧。”
傅翰文咬了一口,嚼了嚼,笑道:“我都不晓得这小子另有如许的技术。”
响响眨了眨眼,滑头一笑:“娘,实在上回我们分开后岭村的时候邹师公偷偷给了我一本书,说只要我认全了上面的草药,今后抱病就能本身治了,邹师公给我那本医书我都会背了,上面的药草我也能画出来了。”
本身媳妇给他做过很多鲍鱼,可烤的蒜香鲍鱼他还是第一次尝,味道是真不错。
看到儿子前面画那几种草药小若还挺欣喜的,但是当她看到儿子画的前面几种药后,心头跳了跳:“够了,够了。”
“真的?”小若再次吃了一惊:“你如何会认得这么多草药?”
“在看甚么?”小若走到儿子身边,探头往他手上的书看去。
“娘,内里有图啊。”响响笑嘻嘻道:“娘,我认得上面很多草药呢。”
两人把儿子留给他们的吃食给处理了,这才进屋去找人。
这前面几种但是毒性很强的香花,邹师父如何给孩子学这个?
闻言,小若转头跟自家男人互换了一个眼神,伉俪二人眼底都带着欣喜。
这瓦房没有院子,只要一个正厅和几间屋子,响响有本身的房间。
小若俄然感觉难过:“傅大哥,响响的生长我们仿佛错过了很多。”
他固然没有明说,但是小若听他这语气便晓得他对儿子的表示再对劲不过,是那种老父亲的欣喜,小若一阵无语。
“娘,这下您信赖我了吧?”响响昂首朝本身母亲咧了咧嘴,暴露缺了门牙的牙齿,因为响响开端换牙了。
“那你是感觉现如许懂事、机灵、独立、事事不消我们担忧的儿子好,还是感觉让儿子一向跟在我们身边,养成纯真无知,事事依靠我们的好?”傅翰文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