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马车里都没传来动静,夏永图和伍三通侧头相视一眼,再次大声道:“草民夏永图(伍三通)见过庞大人!”
听罢这话,那车夫笑了起来:“两位故意了,不过我家大人但是皇上钦点的安溪城知府,谁敢难堪我们家大人?”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这是先避傅仲阳锋芒,筹算等新知府来了再跟傅仲阳斗吧?
夏永图在心底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暴露愤恚的模样:“不是府衙没有供庞大人住的处所,而是那府衙被西临国使臣的儿子占着,我等是担忧庞大人到府衙后阿谁他国使臣会难堪庞大人。”
他们是为钱,底子没需求跟那傅仲阳硬碰硬,等傅仲阳一分开,这个安溪城还不是他们说了算,那秦氏的铺子到时候还不是他们想让它开它就开,想让它关它就关?
真是一群废料!
本来筹算在新知府面前先混个脸熟的夏永图和伍三通一脸的错愕,他们还在酒楼设了宴,筹算给新知府庞剑国拂尘洗尘的!
“伍老弟,朝廷已经派了新知府过来,你感觉那傅仲阳还会在安溪城久呆吗?”夏永图道:“那傅仲阳年青气盛,我们又何必跟他普通见地?我们做长辈的就当让着他一月半月又如何?”
夏永图和伍三通又气又急,夏永图很快清算好情感,对车夫问道:“这位大兄弟,叨教庞大人在安溪城那边落脚?”
“夏兄说得对,说得对!”伍三通欢畅得抚掌道:“和蔼生财,跟一个毛头小子计算实在有失我们当长辈的身份!”
他们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让人在半路守着,但愿能在第一时候得知庞大人进城的时候,而庞大人已在早长进了城,他们竟然充公到动静!
夏永图也不肯定:“从安鹤城到安溪城路途悠远,庞大人应当是累坏了吧?”
“草民夏永图(伍三通)见过庞大人!”夏永图和伍三通对着马车里庞剑国拱手施礼。
还是没有动静!
待两人说了好几句话,赶车的车夫才开懒洋洋开口道:“我家大人明天一大早就单独骑马进城了。”
“夏兄开口,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伍三通表情大好的笑了起来。
车夫听到夏永图这话暴露一副惊诧的模样,反问道:“我们家大人现在是安溪城的知府当然是在府衙落脚了,莫非安溪城府衙没有住的处所?”
闻言,伍三通恍然大悟:“本来如此,怪不得夏兄如此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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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伍三通想通了,夏永图笑了笑:“伍老弟,中午我们兄弟俩喝两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