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秦小月不复当年痴肥的身材,而是苗条纤细,面貌也有了很大的窜改,乍看之下竟与秦安顺有几分类似。
油灯很快亮起,桌上数个木罐子鲜明入目,每个罐子里都收回“吱吱”的响声,连同罐子都抖分理处起来。
见大毛娘还晓得大毛爹胡搅蛮缠,小若略感欣喜。
只是小若还没开口,大毛娘却又以筹议的语气对小若问道:“小若,私塾里的先生说我们家二毛的书念得挺好的,你看再过几年,等二毛在书院多学点东西,能不能给他弄个差事干干,我不敢说要像三才那么好的活儿,就是能养家糊口就成。”
小若和大毛娘说完,感觉这事到时候还是让秦庆生出面先跟乡亲们打好号召。
之前她一向听着自家男人抱怨着小若办事不公,偏疼新老两位村长一家,另有美花一家,她听多了不免有些设法,但是现在细心一想,都是自家男人左了性子胡言乱语。
“不成能......不成能......”
“行行行!”听到小若这话,大毛娘忙叠声应道。
俄然间,桌上的数个木罐子猛地炸了开来,木罐子连同内里的蛊都炸了个粉碎。
就在巢巫神作法的同时,云志县一处偏僻的院落里,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俄然传出阵阵怪声,躺床上的人腾身而起。
这女子不是秦小月又是谁?
秦小月拉起披风一角将全部身子挡住,等粉末飘落,她才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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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就要黑了,小若没那么多的耐烦劝说他们,天一黑就让元宝带了药粉直接将那几户说不通的人家给迷晕,先不让他们扰了巢巫神作法再说。
想到这些,大毛娘不由心生惭愧。
当天早晨亥时末,巢巫神就在傅家关着中了蛊的乡亲的偏院里摆了供台,作法之前巢巫神把秦庆生等人都谴了归去,只留下傅翰文和小若两人。
“大毛娘,你也晓得我不常在后岭村,不过转头我会跟顾叔说,让他有合适的活儿就先安排给后岭村的年青人,不过这事可得先说好,到时候不准嫌活累活脏和钱少。”
再过几天二毛也该说婚事了,到时候家里多了人丁,那么点地就不敷看了,如果小若能给孩子一份活儿干,能让二毛减轻家里的承担,就是累点也没干系的。
桌前披着玄色披风的女子面色蓦地一变,眼底透暴露惶恐。
小若把统统中了秦小月蛊术的乡亲家里走了个遍,大多数人被小若一劝也跟大毛娘一样想通了,不过也有仍刚强以为小若偏疼的乡亲,比如阿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