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高盛业,翁峰回到包间呆坐了老半天,直到侍从回禀说傅翰文一行人分开了茶馆也没有任何行动。
翁峰晓得傅翰文一行人转天就要分开扬城回都城,内心也焦急,当天傍晚就换上了便服提了礼品直接上门,因为他晓得就算本身再下帖子也是会被拒的。
“傅公,”翁峰身穿便服,脸上也没了白日的严厉,带着几分奉迎的笑意:“多年未见,没想到傅公还跟当年普通俊朗。”
翁峰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傅翰文脸上的不耐,不由道:“我晓得傅公是因为傅老夫人而对翁某有所不满,但是翁某对傅公真的向来没有歹意,翁某靠近老夫人也是为了报恩,还望傅公能够了解。”
可谁又想获得那傅翰文连翁峰这老熟人的面子也不给?
傅翰文扯了扯唇,没有跟他酬酢的意义,明知故问:“翁大人登门所为何事?”
傅翰文嗤笑一声:“傅某如何想与翁大人又有何干系?”
他不明白这翁峰为何会称呼傅翰文为“傅公”,但是听这翁峰的语气,仿佛对傅翰文并无有甚么仇恨或有何不满,不然他也不会拍着胸脯向蔡氏包管能让傅翰文见本身了。
高盛业有些不悦的看着翁峰:“翁大人,当初您初到扬城时就跟高某说过与那‘三日将军’是旧识的,莫非是诓我的?”
高盛业心念一转,又道:“高大人,不管如何说您和傅大爷也是老了解了,您想想体例,看能不能让我跟傅大爷见上一面,只要傅大爷承诺见我,今后就不会再费事到翁大人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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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峰内心感觉挺憋屈的,他堂堂一县令来到扬城却得看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高盛业的神采,而那傅翰文明显认得他却假装不熟谙,他只要愿定见上高盛业一面就能让他好过,可那傅翰文却连这点小忙都不肯意帮,真是让人恼火。
听到这话高盛业神采变得丢脸起来:“翁大人莫非获咎过傅大爷?”
翁峰苦笑一声,亲身给高盛业斟茶:“本官如何会是诓高员外呢?本官说与傅公是旧识是因为当年本官常常出入傅府,天然是认得的,不过傅公对本官仿佛有些成见,以是才扳连了高员外。”
这翁峰未免也太把本身当回事了,他可那么没多工夫去管一个与他毫无干系之人的吵嘴。
高盛业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翁峰晓得本身如果判定回绝必定会触怒他,只好再试一试,倘若傅翰文真的不肯定见高盛业,他也强求不来。
“高员外言重了,”翁峰忙道:“本官也但愿能为高员外排忧解难,哪有甚么费事不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