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及来,这也是一种本领吧?
元弘基挤眉弄眼道:“娘,父皇最疼儿臣了,必然不会奖惩儿臣的,父皇您说是不是?”
元弘基说着朝西临帝磕开端来。
元弘基游移了下,才正色道:“父皇,无忧性子纯真仁慈,对儿臣向来没有任何用心,除了父皇和母妃,无忧是儿臣碰到的独一对儿臣没有任何用心,纯粹体贴儿臣的人,儿臣......儿臣哀告父皇答应儿臣跟无忧在一起。”
元弘基会心,敛起心底的焦心,笑容光辉的改正道:“母妃,父皇这不叫断念眼,这是痴情。”
元弘基心头一滞,随即跪了下去:“父皇,母妃,儿臣打动了。”
天子身边的寺人是天子的亲信,晓得天子只是心疼元弘基,并不是真的要清算他,忙上前将元弘基扶了起来:“哎哟,殿下,皇上甚么都还没说呢,瞧把您给急的,您再不起来,皇上和纤儿夫人可得心疼了。”
西临帝打量着跟前的儿子很久,忍不住又生起气来:“皇儿,你到底看上那傅家丫头甚么了?”
之前他都不晓得这个皇儿还是个痴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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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纤儿夫人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后朝西临帝笑道:“皇上,您不是常说弘基像您吗,实在断念眼这一点格外像的。”
想想这些年他这个一国之君被那秦氏坑了多少回,并且每回还是心甘甘心被坑的。
“父皇,母妃,儿臣不是成心的。”元弘基很有眼色的对天子和一脸担忧的纤儿夫人道。
傅翰文和小若回到傅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小若问了秋云,得知响响过来寻了她两次,晓得儿子是在担忧葛璇的伤势,用完晚膳后便去了儿子的院子。
看到常日开畅、沉着矜持的皇儿为了傅家丫头而方寸大乱的模样,西临帝内心很不得劲。
天子心下一急,对身边的寺人喝斥道:“愣着做甚么,还不扶殿下起来?殿下如果磕出个好歹来,看朕如何清算你!”
因为无忧与元弘基的事一向是他们心中的大事,现在这件大事算是处理了一大半。
“你这孩子,如何这么没端方,竟然打趣起你父皇来?!”纤儿夫人佯怒的喝斥一声:“就不怕你父皇罚你!”
天子金口玉言,起码在这几年里他们不消担忧天子毫无预警的给无忧赐婚。
“你这皮猴!”西临帝笑骂一声:“朕如何感觉你这嘻皮笑容的劲儿跟那秦氏有得一拼了!”
皇宫里,元弘基和纤儿夫人把西临帝哄欢畅了,而回到了傅府的傅翰文和小若也是算是临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