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怕!”小若惊得伸开小嘴,手“慌乱”的按在他腹部。
这一针下去,如果力度掌控不好很能够会要了他的命,在法制社会下糊口了二十多年的她如何也做不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去一条性命。
“你真......不怕......死......”他咬着牙关,神采庞大的盯着她。
半晌间,小若心头已千回百转,心一狠,银针就要落下。
小若听不懂他说甚么,想到昌儿和傅家一家人的安危,想到他刚才话里的威胁,她不得不收回击中银针。
“止血的药?”男人警戒问道。
蒙面男人疼到手一松,小若趁机起家,手肘在他腹部用力撞了一下。
“还觉得你是铁人呢。”小若把手上的血在他脸上的蒙巾上擦了擦:“怕疼就别干偷鸡摸狗的事,堂堂正正的做人。”
“不错嘛,挺能忍!”小若蹲下身拍了拍他紧绷的脸,嘲笑道:“难受就叫出来!”
小若冷冷一笑:“我方才但是劝过你了,这毒药是你本身服下去的。”
如果小若说是止血或伤药甚么的,男人或许不会信,可小若说是毒药,再加上她刚才往他腹部看了眼,男人反而放心的接过药丸放到蒙布下,塞进了嘴里。
“这位公子,我身边亲人的安危可端赖你了。”小若人畜有害的朝他笑了笑,手朝他腹部用力的按了下去。
可如果她明天不动手,本身身边的人就会有伤害。
心念一起,小若手中银针快速朝他额角扎去,在银针离他太阳穴一寸之处,她行动游移了下。
蒙面男人又疼又气,额头和后背都冒起了盗汗。
蒙面男人疼得倒吸了几口寒气,下一秒抓住她手腕将她拽入怀里,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知不晓得你在找死?”
“怕啊,以是我会帮你止血措置好伤口的。”小若笑得一脸无辜:“不过一码归一码,这毒药是你志愿服下,那就不关我事了。”
“嘶~~”男人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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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蒙面男人又缓缓开口:“你杀了我,你身边的人都活不成,你又信不信?”
男人神采一变,很快就感遭到体内像有无数虫子在啃咬,他捂着腹部跌坐在地,因为哑忍,眼底刹时充满了血丝。
他听出这丫头话里的意义了,这毒药短期内只会让他受疼痛的折磨,可若不平解药,时候长了也会致命!
这毒药的药方是她从邹大夫的抄本里看到的,她制这毒药是为了防身,没想到另有派上用处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