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视野落在程婉莲脸上,见她咬着唇,要哭不哭的模样,内心腻歪得很。
程婉莲内心恨不得撒烂小若的嘴,可面上却只能羞怯的笑着应下:“好。”
她又不是男人,这程婉莲觉得如许看着她,她就能是以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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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没有直接回严老夫人,而是看向小若:“小若,你感觉呢?”
程婉莲内心恨死了孟氏和严老夫人,可她明白本身是长辈,如果她在严老夫人的赏菊宴上被怒斥的事传出去对她是很倒霉的,她强行把眼泪逼了归去,对孟氏和严老夫人道:“丞相夫人,严老夫人,刚才是婉莲太不知轻重,还请两位谅解婉莲的一时打动。”
她倒要看看这秦氏到底能画甚么甚么东西来!
“秦大夫,这边有笔墨纸砚。”刚才那位操琴的绿衣小女人亲热的朝小若号召道。
小若意念一动,从袖袋取出一支便宜的画笔来,笑道:“羊毫我用不惯,我就用这眉笔给程蜜斯画吧,程蜜斯你站近一点,如许我才看得清。”
这程婉莲能屈能伸,不成小觑。
小若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程婉莲脸上,心念微转。
可惜孟氏和严老夫人都不是心软的人,她们对程婉莲这神情无动于衷,其别人就更不敢发话了。
只见小若在世人的视野下,忽地弯眸笑了笑。
“说实话,我真的是不懂才艺,不过刚才程蜜斯既然开口相邀比试,我若不该下的话程蜜斯该气哭了,那我就文娱文娱程蜜斯吧。”小若朝世人调皮的眨了眨眼,歪着脑袋想了想:“刚才薛大蜜斯说程蜜斯作了一副菊花百鸟图,要不我也画个画,大师说好不好?”
小若笑看着程婉莲:“刚才差点把程蜜斯气哭,要不我就给程蜜斯画个画像赔罪如何?”
而孟氏和严老夫人相视一眼,目光很有默契的闪了闪。
严老夫人也感觉小若才是当事人,孟氏让她决定也没错,也看向小若。
小若眯眼量了这个程婉莲一眼,再生警戒。
连羊毫都用不惯,竟然还敢说给她画像,真是为了文娱她不成?
程婉莲被她这一笑弄得心头一突,有种不详的预感从脚底窜起,她捏帕子的手再次紧了紧。
她临时还不能分开都城,谁晓得还会不会在另一场宴会上对上这程婉莲,看她这佩服的模样,俄然她想虐一虐如何办,最好能虐到她今后都不敢找她拼甚么才艺。
严老夫人毕竟是宴人的仆人,程婉莲又是她宴请过来的客人,也不好闹得太僵,既然程婉莲已经道了歉便笑着打起圆场来:“丞相夫人,既然程蜜斯已经认了错,我们就不与小辈计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