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征说道:“那就跟着和连!既然他想带我们看看鲜卑人的老巢,那我们便去观光观光!”说罢,刘征在刘豹的带领下,持续向进步发。
张辽、高顺带着蹋顿一起向西回到了与张任分道的弹汗山东北,雄师就此休整,张辽在这里扎下营盘,等候各路哨骑回报。
狼居胥山便是今外蒙乌拉巴托东侧的肯特山。刘征晓得这便是后代蒙古族的圣山。再往北便要到西伯利亚了。
弓卢水,后称卢朐河、卢朐河,今称克鲁伦河,克鲁伦河往下称为额尔古纳河,至大兴安岭转道,便是明天的黑龙江!
郭嘉说道:“广袤大漠,和连最有能够的存身之所,不过在山、水之间。这荒凉戈壁,草稀畜寡,非人所居,更何况是大队兵马。”
“大单于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李儒几近已经累的快虚脱了,这半个月来,食不充饥,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刘征看着矗立的群山,内心不由感概,狼居胥啊狼居胥!不愧是草原狼的圣山!可惜汉人没法适应这里的环境,不然他必然要将这神山归入大汉的版图!
“奉孝,你看和连这是想往哪儿走?”刘征问道。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刘豹问道。
“一个不留,全数扔到饶乐水里去了。”张任说道。
刘征看了看刘豹,又看了看身后的步队,问郭嘉道:“我们另有几日的干粮?”
冠军侯指的是骠骑将军霍去病,元狩四年,霍去病率马队五万北出代郡,纵横两千余里,俘虏匈奴当户、都尉八十六人,歼匈奴七万余人,一向杀到面前这狼居胥山。
蹋顿瞥见轲比能人头,顿时情感失控,跪地放声痛哭起来。
雄师越走越近,山势越显越高,连缀的群山横亘在草原之北,显得极其高耸,极其高大。山顶上还是白雪皑皑,熔化的熔化的雪水从山上流下,会聚成一条条小小的河道。
“将军快请起!鲜卑兵马是否已经毁灭殆尽?”张辽问道。
刘豹难堪的笑了笑,他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郭嘉又细心回想了这一起来的行军线路,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火线不远当是姑衍山了吧?”郭嘉问刘豹道。
郭嘉考虑全面,从平城解缆的时候,便令刘豹的匈奴兵,多带了些马匹。归正鲜卑兵死了,马匹可多了去了。
刘征收起笑容对刘豹说道:“这狼居胥山今后便是你刘豹的了!今后漠南漠北复归匈奴。本将军本日要跟你刘豹歃血为盟,阴山之北,狼居之南,今由我大汉清除奸凶,馈与匈奴。汝族当思大汉恩德,永久不得叛变!如有贰心,鲜卑之本日,便是你匈奴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