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圭毕竟是老谋深算,熟谙世事,是以不得不出言提示这只晓得兵戈的夏侯渊。
夏侯渊围城之际,马休没有好好的安抚马玩,反而因为马玩的一点不快意便横加痛斥,如此,则长安之失,恐怕也是在料想当中。
韩遂一听来人竟是夏侯参军,心中顿时便凉了半截!
占了人家韩遂的便宜,那么本身就必必要放低一点了!如果没有娄圭的提示,恐怕夏侯渊还是会秉承着本身朝廷上使将军的威仪面对韩遂,如果真是如许,那费事可就大了!
张郃亦不免唏嘘道:“马氏一族称雄十余年,想不到斯须便成大梦一场,可见西凉兵果无信义可言!我军围城方一日,这马玩便按捺不住,情面竟凉薄如此!”
韩遂一脸乌青,当他听到夏侯渊已经不在高陵的时候,便对夏侯渊的心机已经了如指掌。
“这夏侯渊莫不是望长安而去?”侯选疑问道。
韩遂思忖长安一定朝夕可破,因而仓猝命令网罗物质,从速造筏。
来人恰是娄圭!这娄圭别的不说,单说产业这一条,就已经是非常出众了,要不然当年也不能聚起数千兵马。
事情老是如许,一发便不成清算,杀了一个马休,马玩就不得不持续斩草除根,他深知马腾父子悍烈,本身既然挑选了叛变,那么就必必要将事情做的更完整。
韩遂固然老奸大奸,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本来关中应当是尽为韩遂统统,现在夏侯渊插一脚,这无疑会令韩遂极其不爽,如果夏侯渊面对韩遂还不持恭谨之太,那么韩遂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也便在道理当中了。
城外夏侯渊已经安营下寨,筹算持续等待长安城本身生乱,但是方才第二日,夏侯渊中军大帐便接到了长安马玩送来的降书!
或者,也能够说是死于夏侯渊之手。
“马氏遭此横祸,汉王必雄师压境,现在丞相正抚平河北,又分曹仁将军观战荆襄,关中必无援矣!如何抵挡汉王,才是接下来最为紧急之事!”娄圭提示夏侯渊道。
韩遂杀灭了马腾,再探高陵夏侯渊时,回报倒是夏侯渊军已不见踪迹。
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尚且各自飞,更何况马玩一介外人呢?
不过看似夏侯渊没有甚么丧失,但不要忘了!夏侯渊的顺利进军,是建立在河东数千枉死的冤魂之上!而这也是娄圭所为。
看来长安已经是有望了!
“马氏可还未灭族!”娄圭悠悠一语道。
“足下何人?寻我何事?”韩遂上前稍稍搭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