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于禁、程普二人竟出奇的默契,各自的设法竟都一模一样!与其说是于禁、程普二人在比耐烦,不如说是二人的部下在比耐烦!
支开了凌统以后,凌操便当即潜出细作,探查军情,很快便查了然曹军乐进营的详细环境!
现在局势,于禁、程普二人就像是在驯兽一样,各自手中紧紧勒着缰绳,缰绳的另一端牵着的则是一只只吼怒着欲往前冲的猛兽!
“那乐进部下兵马分离在朝阳,此中乐进自领三千在朝阳之西,防备并不敷!”彭绮禀报导。凌操微露轻视之意,道:“素闻乐进此人,各位曹军良将,数有先登之功!想不到也是个有勇无谋之辈!竟然不结大寨,而兀自分守与西,此天授之功,不取何如!传令!明日四更早餐,五更起兵!随我渡
诸将都能如此沉稳!传令各军,务必勒住兵马,不得轻军冒进!有敢违令者,军法处置!”
彭式、彭绮二人本来就是悍匪出身,本性天然也是狂放,一听凌操所言,二人当即异口同声道:“但凭将军叮咛!”
凌操笑道:“无妨!明日我便将统儿遣去城中,就说是让他跟都督学本领!其必不敢违我!”
谁第一个放手,谁便落了下风!局势就在瞬息之间!
凌操分开的当天,直至傍晚时分,襄阳派去的巡营军士来到凌操驻地,只见驻地已是一处空营,军士仓猝回城禀报。程普闻言大惊,转眼便看向一旁的凌统,凌统亦是非常惊奇,摊手不知!
水,奇袭乐进!”
“将军!召我等何事?”部下彭式、彭绮两兄弟听到凌操的呼唤,当即便来拜见。
“此事要奉告少将军吗?”三人分歧定见以后,彭式忽又问道。
凌操想了想,最后说道:“还是不必了!统儿如果晓得此事,需求劝止于我!”
两边积储的力量,等候着机遇,但是总归是有人先脱手!
曹操新增的两万兵马,让这些人更加按捺不住,但于禁就是始终不允!
北面新野的于禁,一同程普,也在张望对方。
凌操一脸肝火的说道:“我军至此已两月不足,整天困坐,无所事事,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如此下去,军心安在?”
公然,第二天凌操便将凌统叫来,只说目下无战事,成心让他跟在程普身边,多受教益,便将凌统给支去了襄阳军府。
于禁如何不知,但是自初度比武一来,程普便一向按兵不动,于禁苦于没有机遇!是以才没有命令交兵。“不必提示本将!丞相之命,我于禁何日敢忘?但用兵之道,首在稳,当立不败之地,然后可寻机而进!如若不然,自挫兵锋,难道得不偿失?程普欲与本将比耐烦,那就看谁更沉得住气!我就不信他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