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狰狞怪脸伸开嘴,吐出了一只钢钉,照着男人面门打来。男人蓦地间一甩头躲过了这只钢钉。
我点了点头,把五福捧寿盘子递给了师父:“得,给您当菜盘子使吧,我走了。”我和师父告别,又回到了百福堂。
师父正要翻开装有绿哥香炉的盒子,我拿扇子挡住了师父的手:“师父这件不消看了,不对。”
这小我看着这尊抽泣的佛像,一边念了几句不着名的咒语,一边从手上摘下了本身的戒指,将上面近似眼球的石头戒指面摘了下来放在了面前佛像的眼眶中。就在放出来的一刻,本来抽泣的佛像流下了一行血泪,缓缓的漏出了诡异的笑容,紧跟着就听“咔嚓”一声,佛像的左臂蓦地打向了面前的男人。男人倒也手疾眼快,非常敏捷的躲过了石佛的这一肘。就在这时,石佛的头蓦地向右转动,又是咔嚓一声,佛像将左边的头漏了出来,是一张近似恶鬼的可骇狰狞的脸。
我拎着两个盒子走进了一间店铺,匾额上写着“百福堂”三个字。走出来以后,内里坐着三小我,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人,秃顶戴眼镜,身穿北京摔交的褡裢,底下穿戴灯笼裤,圆口便鞋。此人便是百福堂现任当家人徐宁。一对六十岁摆布的佳耦,老头子眼睛很小,看人总给人一种鄙陋奸滑之感,一脸的皱纹,老是挂着浅笑,就如同电影里的坏寺人一样,但让人看着非常的不舒畅。老太太长得倒是没甚么特性,但时不时地用斜眼看人,手上带了五六个戒指,好似恐怕别人看不见似的。这两人便是徐宁的父母,他们三口也算是这潘故里头一批的商户了。
老徐头点了点头,抽了口烟:“开个价吧。”
老头子点了点头,把绿哥香炉拿了过来细心的打量了一阵,对徐宁说:“徐宁,你开车把这炉子送到秋先生的店里,”转头对我笑了笑,“你这可算占便宜了,这炉子本来我在山西买时花了6000呢。行了,我看你也是后辈让着你点,我此人一贯不爱计算。喜好就得了。”
我挠了挠头,一笑:“嘿嘿,您老看看这个。”说着我从兜里取出来在摊主那边半卖半送的珠子。
我一笑,把装有盘子的盒子递给了师父。师父翻开盒子把盘子放在了中间的桌子上,带上了砚台上的玳瑁水晶眼睛,拿起了盘子,点了点头:“五福捧寿,大清光绪年制,民仿官,就是路份太低。”
师父把珠子递回了我的手中,我把绿哥香炉拿起来了:“师父,百福堂老徐头没看出来不对。他说想买这东西。您说这事如何办,卖他也不对,不卖他他又嫉恨人,您也不是不晓得这老头的脾气。您说如何办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