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心想:长季子你还得便宜卖乖,得了,归正炉子也是瞎的,这汉白玉炉子算是赚到了。向两个故乡伙告别,让徐宁把香炉放在车里,开车回到了我的店中。

徐宁听我一说,把香炉递给了坐在中间的老徐头,老徐头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点了点头,用极其刺耳的嗓音说:“不错,是绿哥。”

这颗珠子通体淡红色,大要有一排一排的红色点点,就像有人用涂改液点在上面了一样。师父拿过珠子,看了看:“我说你小子不成能犯这傻啊,这满天星品相还真不错,镶蚀点也很整齐。”

北京潘故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拿着一只绿色的香炉正和摊主还价还价。

我笑了笑,中间嗑瓜子的徐老太太又接话到:“这俩东西还不得花个一两千啊?”

师父想了想,从手边的郎窑红香炉里拿出了一颗没抽洁净的烟屁,扑灭后抽了一口,深思多时,叹了口气:“你如果不卖他他必定嫉恨你,他也明白这东西要对了得几十万,你还是卖他吧,省的树敌,也不算你不隧道,他非要赖谁,再说骗他不算缺德,行里谁不晓得他这德行。你看着办吧,别太狠。”

师父把珠子递回了我的手中,我把绿哥香炉拿起来了:“师父,百福堂老徐头没看出来不对。他说想买这东西。您说这事如何办,卖他也不对,不卖他他又嫉恨人,您也不是不晓得这老头的脾气。您说如何办合适啊?”

我一笑,把装有盘子的盒子递给了师父。师父翻开盒子把盘子放在了中间的桌子上,带上了砚台上的玳瑁水晶眼睛,拿起了盘子,点了点头:“五福捧寿,大清光绪年制,民仿官,就是路份太低。”

老头子阴沉的笑了笑:“给秋先生点3000块钱。我也给你留500利润,你看行吧?”

佛像收回一声诡异的嚎叫声,这时才停止了进犯,佛头缓缓的转动了一圈,现出了一张寂静的佛脸。这时洞别传来咔擦一声巨响,洞窟最中心蓦地呈现了一座大门,男人看了看点了点头,一小我向门内深渊走去,但不猜想,一群面带诡异笑容的黑影正紧随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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